风言尘愣了一下,把瓷瓶递了过去。
容媱当面服下解药,又轻淡出了声:“多谢大师兄的药,天色晚了,大师兄早点回房歇息吧。”
她在赶他?
风言尘抿了抿嘴角,板着脸转身离开。
“咦,大师兄……?”
赵沐君从店小二那边拿了水,刚走进门就看见风言尘冷着脸走出去,不由疑惑望向容媱:“怎么回事?大师兄好像有点不高兴。”
“不清楚。”
容媱闭着眼,让赵沐君帮她洗掉毒沙。
清洗完又敷了药,赵沐君才端着水离开,让容媱好好歇息。
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躺在床榻上的人,却全然没有睡意。
“出来吧。”
容媱兀自出声。
不多时,房间里的温度愈渐下降,刚伸手去拉被子,纤细素白的手,突然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扣住!
“你似乎不怕我?”
男人低声呵笑,侧身在她旁边躺下。
容媱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手,索性叹声妥协:“白天在临石镇外是你吧,为什么找上我?心愿未了,需要我帮忙?”
“小姑娘,你胆子很大。”
“嗯,人称乔大胆。”
容媱面色淡淡,认真答了一句。
男人当下就笑了,细细捏着柔若无骨的小手,越发觉得这小姑娘有意思。
可下刻,他猛地翻身压住她,阴测测地危险凑近:“如果我让你毁了整个道宗呢?你也答应?”
……原来是跟道宗有瓜葛。
容媱抿唇想了想:“冤有头债有主,如果真是道宗的人害了你,杀一个不就够了。”
“如果不是一个,如果我让你杀的人是……白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