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过呼吸正常,应该没事”。
郑副官这才稍微放心了些,那就等明早再问问大小姐吧。
这时,贺爵尘已经到了黑暗的牢房,止步在一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面前,在暗黄的灯光下,微眯起狮眸,“谁派你们来的?”
那个人朝着贺爵尘的脸吐了一口血,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贺爵尘一个闪让,那口血只吐在贺爵尘的肩膀上,“把牙全拔了”,冷逸的脸如三千尺寒冰,骨子里透出无情残戾。
一会儿后,整个牢房里都是这个人的嚎叫声,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拔牙太痛苦,触犯了每根神经。
贺爵尘又走到另一个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面前,“说”。
“呸!”
“上牙全拔了”。
又是一小会儿后,整个牢房里全是这个人的嚎叫声。
贺爵尘再是走到第三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面前,轻嗤哼一声,没有说话。
“来个痛快的!”
“生不如死”。
“你!”
“上下牙,错位各留一半”。
贺爵尘就冷眸无情的盯着第三个男人的牙齿被拔掉,听到的都是刺耳的嚎叫声。
他还说“一切饭食必须最辛辣!包括水”。
“是,少帅”,看守这里的人听命。
贺爵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