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离开神殿，走下神山的这条道路上，杨凡还赶紧向百川逐雨询问起，那神香的来源。
“神香那是信念的集合体，是对圣神的信仰。”
“当然具体的制造方法，其实就连我也不清楚。”
杨凡无言，看来只有去询问，百川帝族中的那些长老了。
而也是在这过程中，看着杨凡那急躁的神情，百川逐雨不禁再度下意识地说道。
“没想到你对于圣神以及神女大人，也是如此的狂热。”
“不过狂热归狂热，你要分清楚分寸，神女大人神圣不可侵犯，若是你不小心顶撞冒犯到了神女，那后果无论是谁都保不住你！”
一听这话，杨凡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岂止是顶撞了神女，还是让神女扶着墙，狠狠摩擦的那种。
这么看起来，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不过那神女，好像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反而脸色羞红，温柔迎合着自己的顶撞。
但这话，杨凡当然不会说出来，况且这个时候，两人也已经从神山走出，望见了那些，早就在前方等候的百川帝族长老。
“恭迎杨凡小友，以及逐雨小姐归来！”
“如何，可曾见到了那位神女大人？”
杨凡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百川逐雨。
百川逐雨的身份，在百川帝族中非同寻常，由她来说更具有可信度。
于是接下来，也就是只听得百川逐雨徐徐开口。
“诸位长老，我们不但见到了神女，并且还被神女委任为神使。”
“神女大人无法随意离开神殿，所以以后会通过我们，下发命令。”
情况当真如同杨凡所想。
让百川逐雨说出这番话，那可信度要比起杨凡，不知道高了几个档次。
那数尊百川帝族长老，互相对视数眼间，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就朝着杨凡以及百川逐雨，躬身跪拜行礼。
“拜见两位神使！”
“拜见两位神使！”
这情况，让杨凡暗叹一声果然。
果然百川帝族对于圣神的信仰，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
这种情况下，自己完全可以通过荒漪雪，间接控制百川帝族。
当然，某些太过超乎常理的行径肯定不能做，比如让百川帝族之人自杀这种。
他们也不是傻子。
不过只要是在，相当合理的范围之中，自己完全可以调动百川帝族。
所以眼下，杨凡可也不会客气，立刻发号施令。
“另外，神香在哪里？”
“虽然神女大人，已经与我们构筑了联系，但神女的存在，必然时时供奉，不然若是疏忽了神女，就是大罪！”
“杨凡神使所言极是，我立刻就将所有的神香带来，交由两位神使保管。”
“嗯，这样就好。”
“对了，还有神山每次开启的时刻记录，也给我准备好。”
“是！”
半个时辰后，准备好的大批神香，以及神山开启时刻对应表，就都送到了杨凡与百川逐雨手中。
看着手中的诸多神香，算是勉强能让杨凡满意。
只是那时刻表，就不尽如人意了。
距离每次神山开启，都会隔着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就好比现在，距离下一次神山开启，要等上足足半月的时间。
并且这其实，还算是短的了。
可看着手中的时间表，杨凡也是无可奈何。
因为眼下的他，并无法改变这个局面。
“好了，比起之前仿若永恒的孤寂与黑暗，现在能隔一段时间就见你一次，我已经很高兴了。”
“而且你也不是说，总有一天会把我救出去的吗？”
体内，与杨凡共享画面的，荒漪雪的温柔之音传来。
可杨凡哪里不知道，她这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漪雪，只能暂时继续委屈你了。”
百川逐雨与百川杨凡，化身成为百川帝族神使的身份，很快便是如同旋风一般，在百川帝族之中传扬开来。
神使这个身份，可要比起长老来，威慑力都要更大。
因为可不只是百川帝族高层，而是连带着所有的族人，都是信仰着圣神。
而在人群，都是热烈议论着，杨凡与百川逐雨这两个神使的时候。
杨凡已经回到自己的洞府，开始研究起来，自己法域的情况。
“漪雪，你知道法域是空的，这是怎么回事吗？”
但哪怕荒漪雪现如今的身份与情况，根本不能用常理去看待，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知道，法域为什么会空空如也。
甚至于，当她知道杨凡竟是有三个法域时，都吓了一跳。
杨凡无奈，只能最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系统上。
这狗系统，之前就在搜索中，现在不会还在搜索吧？
自己可都是，顺着你的意思想去打探过了，只是根本打探不出来什么消息。
“钉…恭喜宿主，搜索进展已经有了结果。”
“嗯？”
然而偏偏就在杨凡，不抱多少希望的时候。
这系统偏偏有了结果。
果然是个狗系统，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有结果，当然还是让杨凡激动不已。
“赶紧说，是什么情况？”
“叮…回禀宿主，因宿主的特殊情况，接下来有两条修炼道路摆在宿主面前。”
“【1】宿主可选择，分化三道法域，各自开辟最为强大的法域之相。”
“【2】宿主可选择，融合三道法域，系统会帮助宿主抹灭法域相冲的力量。如此情况下，宿主的法域兼容性可达到最大，若是有合适的法相皆可替换，甚至是融合升级。”
系统给出的第一个选择，杨凡毫不意外，因为这也是，他原本设想的道路。
开辟三种法域之相，那种情况，相当于三准仙帝之力合一。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那般实力，定然会远远超越普通准仙帝！
然而此刻，这突然出现的第二个选项道路，却让杨凡眼眸大亮。
三法域合一，兼容性达到最大，可以替换法相，甚至法相融合升级？
乖乖，似乎这种情况更了不得啊！
“系统，这两条道路，两条道路的前途更为广大？”
“未知，一切都是宿主的选择，上限也只会由宿主自己决定。”
这等同于，是完全把选择权交给了自己。
两条道路，不分高低，全靠自己日后，能够走到什么程度！
杨凡不是犹豫的性格，而且他更是知道，在这种事情上犹豫，完全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因此，他很快便是决定了选择！
第一条道路，是自己原本设想的情况，也在尚且能够想象的范围内。
但杨凡偏不选择！
这第二条道路，方才更有意思，哪怕听起来也非同寻常！
法域替换，融合升级。
这种根本听都没有听过的，才最能勾起杨凡的兴趣！
“系统，我选择第二条道路。”
“叮…已收到宿主回复，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请宿主再次确认，是否选择第二条道路？”
“确认！”
“叮…宿主已确认选择。”
“那么接下来，请宿主做好准备，系统将为您，融合体内三种法域。”
听言杨凡毫不慌乱，只是淡笑一声，便直接语道。
“来吧，我已经饥渴难耐。”
于是接下来整整一日，都是在系统为杨凡，融合体内的三种法域。
哪怕说有着系统作为融合中枢，控制法域融合，也是足足耗费了一日的时间。
可想而知，法域融合，那究竟是何等困难的事情。
一日之后，杨凡幽幽醒来。
之前的他，感觉自己仿若沉浸到了梦境之中，现在终于苏醒。
“系统，我的三种法域，已经成功融合了吗？”
“回禀宿主，系统已成功将您的法域融合。”
“已经融合了，那就拿出来看看吧。”
不由分说，杨凡直接一个抬手，顿时一道小型法域，直接出现在其手心。
而这一刻，颇为奇特的一幕出现了。
现如今他的法域，只剩下了一道，但这法域，并没有任何属性的力量出现。
简直比起之前，还要空空如也。
不过杨凡知道，这种空空如也，只是暂时的罢了。
只要有机会，他可以将各种法相，融入自己这奇特法域空间。
那个时候，他不但可以法相替换，甚至融合升级。
“真想现在就找个机会，来试试这独特法域的效果。”
杨凡喃喃自语，好奇至极。
但他也明白，法相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法域之相，要么由自己开辟，而若不是自己开辟，就只能在诸天之间获取。
那有的会是，其它强者曾经的法相，也有的则是天地间，自行诞生的神秘之相。
除此之外，也有那些古老神兽，太古妖魔的兽相魔相。
彼此之间，并不是必然孰强孰弱。
有自行开辟的法相，堪称诸天顶尖，也有那些强大的强者法相，神魔法相镇压诸天。
“现如今我的情况，要自行开辟法相，恐怕极其的麻烦，而且时间还会耗费太多。”
“所以猎取天地间的法相，才是最为正确的道路！”
一念至此，杨凡即刻动身。
这好歹是一座帝族，总该存在着，天地间存在的一些法相的消息吧？
不得不说，帝族不愧就是帝族，还真是让杨凡，打探到了一些法相的消息。
“星神法相…”
“赤眼魔相…”
“不灭龙相…”
看着这一个个，牛逼哄哄的法相消息。
记载的确是有，但多太不靠谱了。
尤其是还有一些记载，都是几十年乃至百年前。
这种记载，现如今天知道那法相，会不会早就已经被人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