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爱干净,还能将家务做得很好,当一辈子室友也会很幸福吧。
他低头扒拉两口米饭,突然说道:“你应该找一个男朋友。”
“不劳你费心。”鸡翅炖得很香,但我一点也不想吃了。
几口将碗里的菜和饭塞进嘴里,然后把厨房的炒菜锅和自己碗洗了,飞速跑回我屋。我今天不想洗他的碗。
“咚咚咚”他敲门。
我没做声。
“咚咚咚”他又敲。
我冲木头门发火:“睡着了听不见!”
推门进来前,我躲进被窝里。
“为什么丢下我的碗?”
感觉声源很近,但隔着被子,嗡嗡沉沉的。
“因为不喜欢你,连带讨厌你的碗。”
“哦。”
“那我也不喜欢你,不想给你做饭了。”
“不行!”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头:“就许你,不许我,怎么这么双标。”
“你知不知道你对别人都是笑着的,就对我板着个臭脸,你还说我双标?”我也隔着被子还击。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下午去接真宽吧。”
路真宽,路柏恩他弟,那只一米长的拉布拉多。
或许他从来都没意识到对我冷脸这件事,我也不想再和他说什么。只打发道:“你跪安吧,朕要睡觉了。”
我以为他会马上走人,但等了好几秒都没有门响的声音。
“你这样蒙着头,呼吸的全是二氧化碳,回头该傻了。”季淙突然出声。
“我就愿意!”
“我不想要傻姐姐。”
天知道他会直接来拽被子,但我知道我没穿衣服。
我无从得知他怎样看待此等祸事,反正客观事实是很白很圆的c罩杯。
他转头就跑,甚至不帮我把被子盖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