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毛设计师对我们公司……”
王姐很是急切的想要跟周凡说清楚毛莉莉对于公司的重要性。
同时也好在这个时候对着毛莉莉说一番好话。
对于毛莉莉这个人，王姐是再清楚不过了。
只要是给她夸的飘飘然了之后，这个毛莉莉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简单点说，这个人得哄着来，奉承着点。
大小姐脾气十足。
可是，周凡根本就不等王姐的话说完，就直接将王姐的话给打断了。
“对我们公司来说呢，是毫无价值的！”
王姐闻言，顿时愣住了。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虽然这个毛莉莉有一些不好的地方，但真的还是很有能力的，怎么可以说对公司来说毫无价值呢？！
而对面的毛莉莉本来也是周凡听了自己的履历之后，会对自己好好奉承一番的。
谁知道，周凡转头竟然就说她毛莉莉对于这家公司是毫无价值的！
“你竟然我毫无价值？！你知不知道，整个石市乃至燕京那样的一流大都市有多少的公司盼着我过去上班的吗？！”
毛莉莉站着的身形都开始颤抖了，她是真的被周凡给气到了。
怒极之下是指着周凡的手指头看起来都有些上翘弯曲。
只是她这般叫嚣之声对于周围的人来说还算是有些震慑效果，但对于周凡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
那些新人看到眼前这一幕，那绝对是心里阴影极大的。
并且已经是对这家公司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尤其是对于周凡这个人！
周凡年纪轻轻的就坐在了主面试官的位置上！那他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他有这个能力吗？
这些都是很难令人信服的。
而且方才那王姐的话说的也是一清二楚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毛莉莉对于这个公司来说已经是顶尖大牛了。
一家服装设计公司，能够担任设计部门设计总监的职务，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即便只是一个副总监！
更何况在毛莉莉的履历上还说的很清楚，公司大概五分之一爆款的服装都是毛莉莉设计的。
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毛莉莉已经可以担任这个公司中流砥柱的位置了吗？
可就是这样劳苦功高而且有真正实力的老员工，竟然是被周凡说成了毫无价值。
这就算是旁边的新人们听起来都是有些刺耳的。
对于这家公司，对于周凡的印象自然是极速的下降了。
而在毛莉莉旁边的两个老员工更是一瞬之间就站在了毛莉莉的身后。
指着周凡就打抱不平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决定我们这些老员工的价值？！”
“就是，我们毛总监怎么说也是对公司劳苦功高的。你竟然是一句话就否定了她的价值。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哼！我们简直对这家公司重新开张充满了担忧啊！”
“唉，本来还念及过往的情分，王姐打电话我就回来了。现在……”
“王姐，我简直是对你失望透顶，竟然带来了这么一个小毛孩子，在这里对我们的毛总监指手画脚的！”
到了后面他们攻击的对象就不仅仅只有周凡了。
甚至还将战火蔓延到了王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