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否认,余邵心底一把无名火就烧了起来。
「我本来就没叫你来接我。」
魏宇岑面无表情的回应。
「把门关好。」
不送就不送,随你高兴。
「你没事吧!」
一走进教室,赵景彦立马衝上前询问。
「没什么事,只是昨天才契约上写的是三年。」
虽然内疚,但也只能暂时瞒着他了。
「这么久...他没对你怎样吧?」
「哪能怎样,没事的。」
魏宇岑轻拍他的手背想让他安心。
「那…有事记得跟我说,我都会帮你的。」
「嗯。」
说实话,跟赵景彦在一起让他感到很安心。
尤其余邵不像之前那样,现在简直成了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喔不对,他一直都是暴君,只是在我面前装好人而已。
「呵。」
想到之前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和温柔的关心全是装出来的,魏宇岑便觉得认真看待这一切的自己像个傻子。
「笑什么啊?」
「没什么。」
「你又心情不好啊?」
「没有,你别多想。」
「对了,这给你。」
赵景彦掏出一张压得有点皱的卡纸。
「这是什么?」
「我外公今天晚上举办了一场宴会,这张是给你的。」
「怎么会有我的啊?」
虽然他们因为赵景彦的关係见过几面,但魏宇岑可不觉得对方会惦记着自己。
「我让他给的,有了这个你能以自己的名义出席,不错吧。」
「那…又要让你接送了。」
「被你奴役可是我的荣幸。」
赵景彦笑了笑。
「你这发言很像变态。」
「我只对你这样的。」
「那行吧,麻烦车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