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位人已经从春红院走了出来,带着疲惫,不过一听小宝这话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打了个激灵,仿佛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小孩,你说花柳,什么花柳?”那人问。
“就是花柳呗,这你都不懂。”小宝说道,“记得前段时间老王就得了花柳,还是红红给他开的药呢。他们都说花柳很难医治,这种病得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不过呢,也不是治不好,反正怎么说呢。他们都说这是行为不检点造成的恶果。”
“老鸨,这是怎么回事?”那人一看有背景,听到花柳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老子来这玩图的是新鲜乐趣,你给我弄了个花柳,老子可就不高兴了。
“钱爷,你别听这孩子胡说。什么花柳不花柳的,没溜的事。他说的是滑溜,不是花柳。”说话间,老鸨将小宝叫到了一边,偷偷的塞给了他五十两银子。
好家伙,出手绝对的大方,一看就没少赚。
“你当我是什么人呢?在正义面前,我绝对不向金钱低头。”小宝大义凌然。
陈天南佩服,师父就是师父,有底线。
“当然,你给我三百两,一切好说。”小宝的话显然没说完,弯道在这里呢。
没办法,老鸨子只能破财免灾了。
不为别的,这位钱爷他还好应付,里面还有不少达官显贵没出来呢,万一让他们听了这事……额,阶级层次高的人心眼小,想得多,最重要的是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没办法,咬着后槽牙的老鸨子只能又掏出二百五十两。
“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是骂我吗?”
尤其是听到老鸨子说,你要乖,在给你二百五十两银子,别再闹了小孩。
小宝更加铁骨铮铮。
最后一还价,还出个五百两,即便是日进斗金的春红楼的老板娘也感觉曰了狗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小宝的这个消灾就是闭嘴就可以了,可以说这五百五十两银子赚的绝对容易。
“我说的是滑溜。”这是小宝额外赠送的赠礼,是对那位钱爷说的。
即便如此,钱爷心中仍然没谱,虽说额头挂着汗,但是也没多费什么口舌。
“就当我倒霉得了。”钱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碰到这样一句,火急火燎在第一时间赶紧去医馆看看,毕竟花柳不是病,得了要人命,这可关系自己长时间的幸福生活来着。
目送着那一老一小离去的背影,老鸨气的后槽牙差点没咬下来。
她叫过几个龟公,训斥着:“你们都是木头啊?有人来砸场子了,看不出来啊?平日里一个个都牛气冲冲的,怎么关键时刻一点都不顶用。真不知道老娘养着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龟公们被她说的低着头也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