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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失去意识其实只有片刻,木下秀吉手才伸过碰到她,她就恢复了意识,“等等。”

“主公大人,您醒了。”木下秀吉看到织田信长睁开眼睛,心底一下就松了口气,“您身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需要包扎一下。”

“唔……”从未有过的,向来果决的织田信长也露出沉吟之色。

她当然知道她的伤口需要包扎,再这么流血流下去她还没回到岐阜就得死于失血过多。

但是现在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包扎伤口得脱衣服吧,这衣服一脱,她的马甲不就被扒了?

之前在战场上,她身边要么是奶兄,要么有知道她身份的暗卫,偶尔受伤包扎个伤口完全不是问题。

但问题在于这次回岐阜,织田信长既没带着平手泛秀,也没带着池田恒兴,知道她身份的暗卫也在刚才对阵那群怪物的战斗中力战而亡。

现在唯二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完全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明智光秀和木下秀吉。

所以,这是因果报应吗?她刚才要扒人家马甲,现在也就陷入被扒马甲的风险中。

早知道,她怎么也该带上恒兴的!

(远在岐阜的池田恒兴连打三个喷嚏,一脸莫名其妙。)

这样奇怪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没,向来不信什么因果循环只信自己的织田信长的掉生命和掉马甲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掉马甲,“光秀,扶我坐起来。”

虽然有些不解织田信长的想法,明智光秀还是按照织田信长说的扶她坐了起来。

这就是织田信长,她一个口令下面的家臣便一个动作。

被抚着坐起来之后,织田信长看着跪在她身边的猴子,猛地伸手,一把拽住木下秀吉的衣领,她早就没什么力气,根本拽不动木下秀吉那么个大男人,不过哪怕她只是做了这么一个动作,木下秀吉也完全是顺着她的力道靠近,“主公……大人?”主公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织田信长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样的情况下眼神里仍旧流露出冰冷狠厉之色,“猴子,你愿意为我献出自己的性命吗?”

木下秀吉莫名其妙的瞪大了眼睛,“主公大人?”他,他不知道为什么主公大人突然这么问。

“回答我!”织田信长厉声喝道,她声音不大,却带着莫名的威压,如同拷问般的眼神,直击人心底深处。

木下秀吉脸上的神色在织田信长的目光下缓缓转为坚定,“主公大人,猴子愿意为您献出自己的性命。”这就是他对主公大人的忠诚,从未改变过。

“很好。”织田信长放开木下秀吉,又转头看向明智光秀,目光一扫过去,明智光秀却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朝她认认真真的点下头去。

从在京都那一战,主公大人从三人三好众和斋藤龙兴手里救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愿意为他献上自己所有的一切,当然包括生命。

织田信长这才一勾唇,这是一个带着几分艳丽的笑容,衬着她分外苍白的脸色,甚至开始灰败的嘴唇,有种诡异莫名的感觉,“现在,我不需要你们为我献出性命,我只需要你们保守秘密。”

木下秀吉和明智光秀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一抹迷惑。

主公大人,在这种时刻,需要他们保守什么秘密。

其实,织田信长当然可以选择其中一人知道这个秘密,但她同时告诉两个人的目的,也是想让两人相互牵制。

虽然在表面上木下秀吉和明智光秀还是合作愉快的,但是底下的暗潮涌动,她也是看在眼底的。

她不需要他们亲如一家,相互制衡对她只有好处,这才是上位者地位稳固的保证。

在这一刻,也是如此,如果她选择一个人知道,哪怕她再是信任其中一人,也难防可能产生的变故。

反而多一个人知道,对她更是安全,因为两个人在这种时候根本无法完全信任对方,达成一致。那么只要其中一个在知道她的秘密后,还对她还有所忠诚,她就能平安回到岐阜。

只要回到岐阜,之后的事,她自然会处理。

“好了,帮我脱衣服包扎吧。”织田信长也不管两人有多少疑惑,相当从容的往明智光秀身上一靠直接道,刚刚那一下,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现在就是想动也没力气动了。

只是,话是说得干脆潇洒,织田信长没受伤的那只手,却是握住了腰间的短刀药研藤四郎。

“嗨,嗨。”木下秀吉答应着,开始帮织田信长解身上的盔甲,取下来之后小心的放到一边,然后是里面已经被血染红的衣服。

日本战国时期上衣下裳的衣服,真要脱出来也方便,直接往两边拉开,往下一垮就是了。

这个时代的武士们切腹就是这样,衣服往两边拉开,就可以捅刀子了。

木下秀吉当然也知道衣服的脱法,所以在看准了织田信长受伤那边的肩膀后,十分小心的将衣服拉开。血已经有些凝固在了衣服上,撕开的时候简直是另一次的伤害。这家伙又太过于小心翼翼,磨磨蹭蹭不亚于钝刀子割肉,更是难受。

织田信长皱眉,小声呵斥了一句,“猴子!”

“嗨。”木下秀吉跟了织田信长多少年?他还能不理解主公大人的意思吗,于是在答应之后一狠心,使劲往下一拽,但是这一下,就拽过头了,直接露出织田信长半个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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