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栀穿了一袭鹅黄色的长款礼服,颜色和质地柔和,衬得她的皮肤雪嫩洁白。
头发全部盘上,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天鹅颈,体态绝佳。
出门的时候曲栀正对着镜子在戴耳环,季时卿从楼上下来看到她背影的时候就忍不住心动了。
季时卿走过去从后面揽住她,对着她还没有戴上耳环的那只耳垂轻轻一吻:“老婆好美。”
“你觉得今天我穿这件衣服可以吗?会不会不够庄重?”曲栀还在那里担心着。
季时卿从镜子里仔细看了一眼,曲栀这件衣服礼服还算比较保守,不该露的地方都遮得很严实,便点头满意地说:“很适合,很漂亮。”
“本来想选之前音乐会那条裙子的,不过那条会露腰,我怕冷。”曲栀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嗯,这条好,”季时卿说,“那条以后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吧。”
曲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那条好像是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穿的裙子。”
“嗯,”季时卿点头,回忆起来,“那时候就觉得你特别美,腰间露出的地方特别性感,那时候就很想搂你的腰……”季时卿说着双手的位置移动到曲栀的腰侧两边。
滚烫的触感从腰间散开,缓缓往上移。
曲栀很瘦,但是其实她是有料的。
或许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对她有特别的偏爱,曲栀身材的曲线好到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纯天然的。
腰臀比逆天、直角肩、天鹅颈、就连头发都茂密无比。
当然曲栀确实是老天赏饭吃,但也离不开后天的努力。
她每天都会坚持做普拉提,还会经常控制饮食,每天吃黑芝麻好好保养头发和皮肤,身材的条件是先天的,但是身材的保持是靠后天的努力。
看着曲栀诱人的身线条,季时卿顺着她的天鹅颈一路往上,最后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逐渐攀升。
曲栀趁喘息的期间说:“别……口红要花了……”
季时卿每次感觉自己都很容易被点燃,稍微闻闻她的味道,触碰到她的皮肤,甚至有时候听她嗲声嗲气地对自己说一句话,就觉得自己会脑子一下子放空,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
季时卿才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刻意和曲栀保持一定的距离说:“今晚的拍卖会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都是一些华而不实的珠宝。”曲栀向来不喜欢这种东西,如果一定要戴珠宝,她还是比较喜欢珍珠,感觉更符合她的气质,而不是几克拉几克拉的钻石。
季时卿其实平时也很少看曲栀用一些浮华的东西,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曲栀到底对什么东西感兴趣,问道:“不喜欢珠宝?那喜欢什么?”
“我好像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曲栀说,“我对吃穿用度都不是很讲究,还算是挺好养活的。”
季时卿的眼里的光微闪:“好养活就好,我怕养不好你。”
曲栀努了努嘴:“怎么会呢,我又没有多矜贵骄纵,你看我什么时候不满足了?”
季时卿下巴搁在曲栀的肩膀上,眼眸微垂:“嗯,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想给你最好的。”
“你现在给我的已经很好很好了,这么大的房子,给我足够的私人空间,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支持我陪伴我,比我想象中的婚姻生活已经要幸福很多了。”
“我也很幸福,”季时卿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抱着曲栀,“能拥有你我真的很幸福。”
“好了,别腻歪了,差不多要准备走了。”曲栀走到门口去换上高跟鞋。
两人开车来到了拍卖会现场。
由于是慈善主题,所以布置什么都一切从简。
每个嘉宾都需在门口拿一块叫价的牌后入座到圆桌。
今天到场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商圈的老板,大多都是一些三四十岁的成熟男人,身边多半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伴。
季时卿这种场合见过不少,他有时候和一些生意上的人打交道就经常会遇到这种场合。
每次他们身边都会带一些不一样的女人,这些多半都不是他们的原配,只是玩伴,这种慈善会,也不过是买点珠宝来哄情人开心。
所有参加晚宴的宾客都会给一张晚上长岛酒店的门卡。
难怪大家都这么积极地带女伴。
除了曲栀以外,大部分的女嘉宾几乎都穿的是暴露的夜店风。
和她想象中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曲栀觉得自己之前觉得来参加慈善晚宴都是心地纯善之人的想法简直可笑。
和那些脸上明显有过手术痕迹的女伴相比,曲栀的存在完全不像是一个次元和段位的。
那些女伴虽然脸是漂亮精致的,但身上充满了金钱堆砌出来的势利。
看人眼神时候的那种打量,也充满着虚伪和刻薄。
那些人看到曲栀,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看她哪里是和他们一样人工的。
当觉得曲栀脸上没有明显的动刀痕迹的时候,就开始关注曲栀衣服和包的牌子。
这种圈子里的人总是很容易产生嫉妒之心的。
因为她们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很容易被替代的角色,但凡一个桌子上出现一个比他们更年轻更漂亮更吸引人的女人,她们身边的男人很有可能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致。
下次再有这样的场合,带的人就不是自己了。
因为,她们大多就是走这条路这么过来的。
曲栀从很早以前开始,她的存在就会给很多同性产生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