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开心之余多少还有点遗憾,可惜啊!亲家是结不上了,但是倒也不耽误两家孩子相互往来。
江先生自诩有三大优点:人帅、有才、医术高。
楚将军对曰:嘴损、手贱,还不要脸。
江先生:想死直说!一针下去包你满意!
楚将军:胡虏未除,将军虽死不能瞑目!
……
就这么着,时光荏苒,一来二去,便造就了楚将军与江先生的难解之缘。
当然,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了。
今日,江先生突然出现在窗外,还弄出这么两句酸不溜丢暧昧混蛋的词来,刚直如楚岚者,并不觉得如何,倒是把雁归听得十分尴尬。
楚岚扭头,笑眯眯地看着窗外的江先生:“越人兄百忙之中还记得在下,小可幸甚至哉!只不过蔽舍粗陋,比不得贵府雅致,芙蓉帐尚且无处安放,委屈越人兄了。”
“纵有芙蓉帐,也无温柔乡啊……”江先生隔着窗看了雁归一眼,“学生一介布衣酸儒,怎么比的了大将军您呢?”
“哪里哪里,越人兄过谦了。”
雁归识趣地站起来,看了楚岚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把桌上的空茶盏斟满,一转身,和才进来的江先生走了个对面,雁归低下头,温文有礼地做了个揖,径直出门去了。
江先生也只是皱了皱眉,走到榻边,直接动手把窗关上。
见他举动,楚岚神色一变,正色道:“怎么?”
江先生端起桌上的茶盏,在雁归方才的位置上坐下来:“先看看你的伤。”
“不忙,你先说要紧事,可是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江先生在榻边小几上放下茶盏:“倒是寻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恐怕我所知不全,也不敢妄下定论。”
楚岚看着他,等着下文。
“半年前,景国国君驾崩,不出半月,太子景昭也突然患恶疾暴毙,十二岁的皇次子景翰便被推举接任太子之位入朝听政,议政大权暂由皇次子的生母韩太后代管,拟定待太子年满十六便行登基加冕之礼。”
楚岚皱眉:“这事景国早已昭告天下,人尽皆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