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谁的？”
黄秘书看了看。“叫朱西西，我们公司哪有叫这个名字的？送花的人叫方都安，跟影帝一个没名字，真巧。”放好花，她去取点心。
林西犯了嘀咕，朱西西不是原主的名字吗？这花难道是送给自己的？
他把脸埋到花丛里，看了里面藏的卡片，上面的落款是：方都安。
行叭，就当没看见。
他抽出卡片，郭颖瞧他扒拉花束。“西西也喜欢花吗？”
藏起卡片，林西微笑。“只是好奇。”
猫科都好奇心重，真可爱。
“我去卫生间。”
林西离开，郭颖想起件事，跟曲千琴嘀咕：“你说朱西西会不会是指我们西西啊？你看他叫西西，而且之前不是姓林的，说是朱总的亲戚，这花束其实是给西西的吧？”
曲千琴赞成。“西西长的好，男男女女都吸引，说不定就是什么野男人看上我们西西了。”
李秘书听她们嘀咕，也参与讨论。“你们说什么呢？”
郭颖把这个想法分享出来，其他也都赞成，再去找花束里面的卡片找不到。“刚刚西西去翻花束了，肯定是他把卡片扔掉。”
“西西一定是不愿意被人知道有野男人追他。”
“对，西西是朱总的，别的野男人别想觊觎！”李秘书一副义愤填膺的态度，叫人生疑。
“李秘书也是朱总和西西的cp粉？”曲千琴好奇死了。
并不是粉，是知道某些真相的李秘书被迫点头承认。
“所以李秘书也加入‘捍卫朱总恋情后援会’好伐？”曲千琴敲定了新的粉丝会。
“捍卫朱总恋情后援会是什么鬼？”黄秘书取了甜点回来坐下，她觉得自己错过了好多内容。
“我们刚刚宣布成立的后援会，加入吗？”郭颖飞了个媚眼给她。
“媚眼给你老公看去！”黄秘书拍了她一下。“加入加入。”谁看不出来林助理在公司就职，是朱总特意就近安排的？不是有特别的感情，还能是什么？
“我们朱总二十多岁了，身边也没个人，真是过于洁身自好了。”
“是啊是啊，没有贵族那些好面子的凑毛病，白长那么好看。”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吹捧，直到林西处理完小卡片回来，一个个都摆出姨母脸。“西西，来吃好吃的。”
林西看着一桌子甜的发腻的点心，有点饿，但是没有胃口。
*
夜秀今天整场都有点痿。
再炸裂的音乐，也带不动满场深受打击的小青年们，这些小青年连带其他人一起神不守舍，和同样神不守舍的女孩子们一起怀疑人生。
王珺在隔壁包房睡了一觉，揉揉眼睛看时间差不多，猫猫祟祟来扒自己表哥的房门。
门啪的打开，房间里最后一个少年敞着领子，与他撞个脸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