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又说道：“喏，你再试一试。”
柯主编拿过竹签筒来，哗啦啦一晃，啪嗒一声，又是一根签子掉了出来。
柯主编两步上前把那签子从地上捡了起来，上面两个字换成了三个——“下下签”。
柯主编：“………………”
柯主编一脸悲愤：“你，你骗人！烧香之后结果更差了！”
旁观道士：“………………不是，您这也太背了吧？”
我明明承诺的是“更准确”，这说明这下下签要比下签更加贴近您的真实情况啊……
不过这话他可没敢在柯主编面前说出来，他怕自己刚刚上岗第一天就要挨揍。
“没准你这里都是下签和下下签，就是想要骗我们解签费！”柯主编不信了，非要把竹筒里面所有的签子全部倒出来。
结果倒出来一一数了一遍之后，道人噗嗤一声闷声笑了出来。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个签筒里面，几十根签子，统共就只有一根下签和一根下下签。
其他的都是上上签。
第429章反正我们不收钱！
怪不得那前面的一对情侣玩了半天，抽出来的都是上上签呢……人家那才是正常情况。
柯主编这种的是极为不正常的情况。
吃瓜道人哧哧都快笑抽了，还问道：“先生，要不我跟你把这两根拿出来吧，您再抽一次？”
柯主编恼羞成怒：“………………我要举报你们售卖假冒伪劣产品！！！”
等柯主编迈着怒气小步噌噌出了土地庙之后，肉眼看不见的空间里，土地公公一脸傲娇地从泥塑中脱身而出：
“让你前几天用请假的理由扣艾枫的工资，哼霉死你！”
……
……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土地公公，柯主编气嘟嘟地回到了小米壳大厦。
走进大厦刚刚要坐电梯上楼的时候，一个深色匆匆的大婶突然出来拦住了柯主编：“先生你好，您知道吕道士在哪里么？”
大婶估计是南方人，发音的时候le和ne分不清楚，好好的吕道士就变成了“女道士”。
这栋大厦是一栋综合写字楼，挺大的，山烟市电视台一家包不下来，自然是跟其他大大小小的公司分了所有的楼层承包合同。
柯主编依稀记得，好像这里是有一家私人的风水工作室的。
不过柯主编正因为走近科学没选题着急呢，这找道士的大婶可正好撞上了他的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