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始作俑者丝毫不觉得,转过头来冲着龚屿汐甜甜一笑:“嗷呜。”
龚屿汐顿时黑了脸。
很好,明天吃狗肉,正好加餐了。
看到龚屿汐阴恻恻的眼神,种花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跟龚屿汐拉开了距离。
原本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龚屿汐有心表白,却也无力回天。
但他还打算挽救一下:“你说—”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等等……等等我呀……种花,你别跑那么快……”
龚屿汐脸更黑了。他可能跟卢飞宇八字犯冲。
龚屿汐抿唇片刻,控制住自己体内想冲出去把对方就地正法的冲动,卢飞宇已经来到了龚屿汐的车前。
只见他气喘吁吁地用双手撑住腿:“龚屿汐啊,你不知道你家狗子多能跑。这些日子训练还算是小有成效,你看它……”
好嘛,龚屿汐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种花会出现在这儿了。
他轻轻磨了磨后槽牙,打算抽个时间搞死卢飞宇。
警犬队。
卢飞宇围着龚屿汐团团转:“怎么了,你跟我说究竟怎么了嘛?自从那天晚上我把种花给你送回来之后,你对我就一直不冷不热的,难不成我还给你把狗送错了?”
龚屿汐不想理他,牵着种花打算离开,谁知卢飞宇根本不给他机会。
见他要走,卢飞宇连忙跟上,喋喋不休地说道:“问你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说,难不成我好心好意帮你把狗送回来,反而做错了?龚屿汐我跟你说,做人不能这样。我这不是看你太忙了,唯恐你把种花和沾沾给忘记,专程给你送过去,你怎么能这样呢?”
卢飞宇越说越觉得委屈,感觉自己一腔好心简直所托非人,龚屿汐就是个活脱脱的负心汉,不理解他也就算了,现在还在给他甩脸色。
他委屈,龚屿汐比他更无话可说。
龚屿汐绕来绕去都绕不过卢飞宇,索性自暴自弃,将种花脖子上的绳子一扔,没好气地说:“我怎么了?我一没跟你发火,二没给你摆脸色,就是暂时不想理你而已。难道我还不能独自清静一下吗?”
要是卢飞宇易地而处,多半做得比他还要过分。他只不过是暂时不想理这个人罢了,怎么就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不可原谅了?
见龚屿汐终于说话,卢飞宇可算是找到了突破口,他把腰一挺,理直气壮地说道:“嗐,你还没意识到你自己的错,你不理我就是你的错。”
龚屿汐对他简直无话可说。
龚屿汐拍了拍卢飞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觉得那天丁局说的话没错,你抽空还是去谈个恋爱吧。”
他说着就牵起种花绕开卢飞宇,要往训练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