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识好歹的,你知道最近二师兄的肉有多金贵吗?”龚屿汐在它脑门上打了一巴掌,种花非但没有消停下来,反而跳得更欢了。
趁着龚屿汐没有握紧绳子,一个不留神,它用力挣开了绳索,欢天喜地地向前面奔去。
不远处,一个女孩子牵着一条白色的拉布拉多犬,站在大门口冲着龚屿汐笑意吟吟。
不是任苒又是谁?
龚屿汐的脚步猛地一顿,他是说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直到任苒出现在他面前,他才想起他究竟忘了什么。
那一瞬间,他的脚步有一点点迟疑,不复之前轻快,好像有谁给他加了两斤的沙袋一样,重得让他抬不起腿来。
任苒松开沾沾的狗绳,让它和种花闹成一团,自己走了上来。
“怎么,出去几天你反而不认识我了?”
“没、没有。”龚屿汐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皱巴巴的裤子,“是……我怕你不认识我……”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给抱住了。
“哟—”
“咻—”
任苒刚刚抱住龚屿汐,身边就响起一阵喝彩声。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龚屿汐的周围站了不少人。
饶是龚屿汐一向脸厚如城墙,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在任苒耳边小声说道:“看着呢,大家都看着呢……”
被他这么一提醒,任苒赶紧放下手,低下头,脸红红地小声嘀咕道:“你们队里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起哄……”
起哄鼻祖龚屿汐一脸高风亮节:“唉,他们就这样,没见过世面,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他连忙冲同事摆摆手:“起哄架秧子的哪儿哪儿都有你们。走走走走走……”
谁知他非但没赶走这群人,反而让他们来了兴致。
“可以呀,龚队什么时候谈了女朋友我们都不知道。”
“那天龚队请吃饭,原来就是想把女朋友介绍给我们认识啊,可惜我那天加班没能来得了。”
“你没来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没有见着。”
“那天晚上龚队好像心情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