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凌莫寒和苏宇有故事？”
乔鹿背着小手，马尾在空中俏皮地跳跃了几下。
“当然。直觉告诉我。”
“……好吧。”事实上，韩梓书非常满意这个交换。
……
二人来到校园咖啡馆里，各点了一杯蓝山咖啡。
韩梓书留意到，乔鹿并没有往咖啡里加方糖。
“不加糖，咖啡很苦的。”
乔鹿不以为意，“还好。我不喜欢尝甜的东西。”
“那还挺稀奇的。尤其还是一个萌妹子。”
乔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咖啡馆里特别温暖，装饰的也特别好。
刚刚过去圣诞节，门口还放着一颗巨大的，挂满彩灯的圣诞树。
墙上还贴着印有圣诞老人的明信片。明信片上，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乱七八糟，不知道是给自己还是给别人的情书。
这都是学生们留下的。
优雅又带着些许欢快的钢琴协奏曲，像流水般温柔地响起。
韩梓书的面容，温雅极了。
他噙着微笑，看着乔鹿，道：
“我从来没见过莫寒他这么在意过一个女孩子。你是第一个。”
乔鹿笑，眉眼弯弯，像极了月牙儿。
“但是我就是挺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征服他的？我一直以为，他会一直这么没滋没味地活下去。”
乔鹿一愣，“他以前过的很没滋没味么？”
“对啊。”韩梓书用勺子搅动了一下咖啡，“他打一出生开始，就什么都有。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什么也没有。所以连他自己都觉得，活着挺没意思的。反正就一直这么过着吧。”
乔鹿皱眉……
“可能……他觉得，将来娶一个自己不怎么喜欢，但也不怎么讨厌的女人，其实也没差。但是日子都是这样，平淡的像凉白开。”
韩梓书继续道。“不过我这次回来，突然发现，他比以前热烈多了。至少，他的眼睛里有了阳光。”
乔鹿反手撑住下巴，脑子里在思考些什么。
“梓书。”
“什么？”
“你刚刚说，我没出现之前。他会娶一个他不怎么喜欢，但也不怎么讨厌的女人。这个女人……是谁？”
“咳咳……”韩梓书被自己的口水呛道了，他眼底掠过一抹慌张。
“没……没谁。我这就是打个比方。”
“是么？”乔鹿显然不相信，她不是傻子。
“额……那什么，你不是想听莫寒和苏宇的故事么？我告诉你，其实挺戏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