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夜之间吸干一家企业，甚至还把人给搞进局子，一般人想干也没有那个实力。
她清楚地记得凌莫寒昨天的话。
原来，他说要把盛聚一夜之间搞破产，竟然是真的。
她还以为他当时只是为了给她出气，恐吓一下那个任总而已。
刷新闻刷的太入神，连凌莫寒已经出现在她身后了她都没有察觉。
凌莫寒在她身后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脸。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乔鹿回神，放下手机，回头看他。
“盛聚破产了。”
凌莫寒表情淡淡的，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嗯。我知道。”
乔鹿抿了抿唇，道：“你昨天说的话，我以为只是恐吓一下他而已。没想到你居然……”
凌莫寒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拿起刀叉，优雅地吃起了意式早餐。
“继续说，没想到我什么？”
“我……算了。没什么。”
乔鹿埋下头，认真地吃东西。
凌莫寒却皱了皱眉，不悦地问：“你在生我的气？”
乔鹿摇头。
“抬起头，看着我。”他冷硬地命令道。
乔鹿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头，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凌莫寒俊逸的眉宇蹙的更深了。
“我替你出气，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么？”
“没……”
“说实话。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你撒谎。”
乔鹿一噎，乖巧地放下餐具。
双手放在膝盖上，她弱弱地说：
“你帮我整那个任总就罢了，可是那个公司倒闭了，会连累很多人下岗的。”
凌莫寒冷笑，“所以，你是觉得我的手段太过残忍了，是么？”
乔鹿默了默，而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凌莫寒的头顶蹿起一束怒火，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乔鹿，你他妈是没有心么？”
“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
乔小鹿被剥夺了发言权，憋屈的很。
她憋屈，可凌少更憋屈。
他心情烦躁得紧，直接摔了餐具。
起身，往阳台走去。
乔鹿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他，发现他立在阳台上，背影有些孤单。
孤单之余，还有几分倔强。
他应该是在抽烟。
乔鹿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走了出去。
她站在他的身后，小手摸上他劲瘦的腰，摸了摸，又挠了挠，感受着他衬衣之下有力的肌肉。
“生气了？”
凌莫寒不爽地回答：“废话。”
乔鹿弯唇，愉快地从他的身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