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封少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凌夏气得拿起餐桌上的东西往他身上丢。
封少商动也不动，任她砸在自己身上，“对不起夏夏，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相信我……”
凌夏闻言停下了手，盯着他说：“我一直相信啊，四年前是，现在还是，你还要我怎么相信你？封少商，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想恨你？”
封少商眨了眨眼睛，眼底的血丝红得吓人。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可是夏夏，不要恨我好不好？”
“不然我一定会疯的。”
“你疯不疯关我屁事！”凌夏吸了吸鼻子，再次用手背擦了把脸颊，从餐桌上下来，走到盥洗室洗了脸。
男人就在站在盥洗室门口看着她。
“你还跟着我做什么？走啊！”
“不。”封少商摇头，“走了你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凌夏冷哼一声。
病成这样子，脑子竟然还能转圈，真不知道是不该夸你一下？
也不管他了，伸手推开他出了盥洗室，走了几步突然站定，转身看他，“封少商，你以后能不能……”
“不能。”男人拒绝的干净利落。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不能。”
凌夏气得想踹他一脚，但是又怕把他踹急了，只能暂时忍住，狠狠地喘了口气，“你……气死我了。”
重重地跺了一下地面，凌夏转身就走该干什么干什么，当跟在身后的男人不存在。
一个小时后，安静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神色也越发不对劲，凌夏想当听不到都不行。
她停下和别人聊天的手，“你想死在我这儿？”
封少商声音虚弱，“如果我死了能让你消气，我……”
“闭嘴！”凌夏坐椅子上站起来，“你死了我也不会消气。”
男人抿了抿唇，“哦。”
“哦个屁！”凌夏觉得自己要被他搞疯了。
想了想，又不能真让他死在自己家了，烧傻了更麻烦。
找到了凌大医生给准备的退烧药。
“过来，把药吃了。”
凌夏的声音凶巴巴的，封少商却笑了出来。
苍白的脸，血红的眼，微弱的笑。
像极了最近流行的美人——疯批！
挺好，和他一个姓氏。
凌夏看着他把药吃了，指着沙发说，“去睡觉。”
封少商摇头。
凌夏瞪他，“你敢不听话？”
“我听话，你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