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调节气氛,津行止故意把照片放大,递到殷染眼前:“还以为你有多狠心,还不是偷偷想我?”
背地里的思念被正主当面揭穿,殷染的身体忽而一紧,但又瞬间放松下来。
殷染半支起身子,手腕放松地搭在津行止的后颈上,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掠过津行止的腺体:“是,我很想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从窗帘缝隙投进的光线提醒着津行止,时间已经不早了。
津行止把手机丢在床褥上,拦腰抱起殷染,向浴室走去。
殷染仍旧不甚适应这种抱姿,但从床到浴室总共也没有几步路,他一会儿就被津行止放了下来。
他舔了一下津行止的耳垂,低声道:“在这儿?”
津行止捏住他的下巴,将人从身上拉开:“好好的人,为什么总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殷染抓住津行止捏着他的那只手,在他食指上的痣上印下一个牙印:“我不是人。”
津行止哑口无言,毕竟论挑刺,他大抵永远敌不过殷染。
他干脆走进淋浴间,开始给殷染试水温。
身后,殷染正在缓慢靠近,抱上了他的腰:“你怎么总执着于给我洗澡?”
津行止抓住揽在腰上的手腕,把殷染往淋浴间里一带:“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怕卖身抵债还不起,所以要做点什么讨好你。”
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在殷染的皮肤上蒸腾起雾气。
“说起来,那钱也不是我的。我进圈的那个月,殷羽就看上明媚了,为了让我们俩解除婚约,他硬塞了我那张卡,还不断往里打钱,只是我从来没用过。这么算的话,上次给小舟阳用的钱,其实是那个草包的。”
津行止手上动作一顿。
似乎是感到了津行止的顾虑,殷染继续道:“用了就用了,但你要是过意不去,我把这个缺补上。”
津行止轻“嗯”一声,继续帮殷染洗澡。
两人收拾得差不多,殷染听话地喷上之前津行止给他的信息素香水。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津行止不禁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用指尖蹭了一下鼻尖。
捕捉到津行止的小动作,殷染抬眸:“你不喜欢?”
津行止理了一下殷染的后衣领:“毕竟呛了我那么久,还不能让我习惯习惯吗?”
殷染故意贴上津行止:“那你多闻闻,自然就会习惯了。”
这时,津行止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一则信息。
那是小舟阳父母的催款消息。
津行止给他们打钱的频率其实并不稳定,但至少维持着一月一次。他们那边如果缺钱了,也会直接联系他。
但津行止隐约觉得,最近要钱的频率似乎有些偏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