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咋了?莫名其妙的真奇怪”
“层主在低调的炫富你们都没发现么!我刚查了查小少爷在瑞德哈特的住址,西斯特莱区,那里都是王公贵族们的联排大别墅,连去送个外卖都有等级要求的【手动再见】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猜【微笑】”
“从隔壁看完新闻回来了!我家小可爱小甜心小天使居然来瑞德哈特了!我是唯一一只现在才知道的嘛?!”
“别怀疑,你就是。”
“别怀疑,你就是。”
………………
几个小时前。
瑞德哈特某会所内。
“阿嚏!”
夏恩打了个喷嚏,旁边的雌虫眼疾手快地抽出纸巾,凑过来小心翼翼地帮少年擦拭清理:“需要我把冷气关小一点吗?”
夏恩摇摇头,皱着眉朝后挪了一点,避开雌虫的碰触:“肯定是谁在背后骂我。”
“虫红是非多。”
一胳膊将他圈进怀内的昆恩曼奇揶揄地道。他眼神明亮,笑容阳光,配上嘴角的小小酒窝,又多出几分俏皮可爱:
“要我说,肯定是星网上那些键盘虫,又在为你争风吃醋闹得不可开交呢!”
在场的其他虫子们举杯表达热烈赞同,灯光打在他们脸上,看不清表情,只有此起彼伏的“是啊是啊”“夏恩再喝一杯”“我们都爱你可爱你爱死你了”“来来来再玩一次我不相信幸运总在你这边”的声音交叠在一起齐齐涌来。
夏恩靠在沙发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过去两个月他没多少机会喝酒,因而刚来那会他一口气杂七杂八喝了一堆,又在这些狐朋狗友的各种劝酒借口下,来者不拒地连灌几瓶。也不知道是身体对处理酒精已感到陌生,还是这间店的昂贵美酒名副其实,他已经有些晕了。
发牌官在等候他的命令。夏恩面色如常地对他点点头,昆恩招呼着其他虫子上前各就各位,每只虫面前都堆着或多或少的筹码。又一轮赌局开始了。
夏恩运气好到爆炸,这一晚上基本都是他在赢。手边的酒也喝个不停。初始的不适应过后,他此刻格外清醒加舒适,心情愉悦。若不是昆恩不喊停,他还能继续下去。
昆恩朝旁边的雌虫招待招招手,对方拿着一杯威士忌满眼发亮地走过来。
他长得很好看,身材稍显健壮,但并不过分,他迈开的长腿有力,摇曳的身姿卖弄着十二万分的□□。
这是家只对雄虫服务的会所,雌虫精挑细选,任君采撷,每一只白天都有薪水不低的正当工作。来干这一行,纯粹是为了和雄虫度过美好夜晚。
夏恩和昆恩这种年轻貌美又多金的雄虫是他们最喜欢的主顾,毕竟只要他们来过一次,老板就不愁源源不断跑来求职的雌虫和亚雌,以及好奇之下来探店的其他雄虫。
这只雌虫将酒递给夏恩之后,便后仰着身体挨蹭着靠了过来。他穿着一件尺码过小的网格衣服,鼓胀丰满的胸肌几乎要撑破那可怜的薄薄布料,送向小雄子的脸颊嘴唇。
夏恩对这种缺乏新意的勾引直接无视。他接过雌虫的酒,招呼着昆恩走到一边露台。
“古怪,很古怪,实在古怪。”昆恩盯着他,似乎要验证眼前雄虫身份的真假:“送上门的高岭之花都不吃?你是我认识的夏恩·洛奥斯特吗?”
“送上门的还叫高岭之花?”夏恩不屑。
“他好像是外科医生诶,听说多金帅气,幽默风趣,而且评级也不低。一般雄子他根本看不上的。呃,可能他身材离你的要求还有些距离,但听说很会伺候雄虫,会让你很爽的……你真不试试?”
昆恩朝坐在吧台上慢慢喝酒的雌虫努努嘴,再次问道。
“你想你上啊。”
夏恩瞥眼瞅他:“还是我们昆恩少爷被那什么格斯榨干了?我可听说了,这大半个月你都安静乖巧的不得了,真就守着那粗糙雌虫一个劲吃了?不腻味吗?”
“哎呦喂,这问题我正想问你呢。怎么滴,克雷夫将军管你管得很严?你知道你的新别名吗,‘小可怜’哈哈哈笑死我了。”
两虫互相看着,气氛似乎有点僵持,可不过两秒,两虫同时移开视线,噗嗤一声笑出来。
“格斯啊……”昆恩舔舔嘴,亲自给自己和夏恩满了酒,将另一杯推到小雄子面前,开始将他那憋了大半个月一肚子话往外倒:
“看着皮糙肉厚,滋味嘛,还真不赖。说真的,我一开始就是看他那高傲劲,所以想搞他。结果你知道什么吗?人家拒绝了!我艹!我大概有十几年没被雌虫拒绝过了吧,这体验可太新奇了。”
“刚好我二哥看球嘛,那天叫我一起去看现场比赛。哇哦,真***帅!场上都是为他欢呼的虫!他扯起衣服擦脸上的汗,头发全贴在脑门上,按理说应该挺丑的吧,但在大镜头看上去真是荷尔蒙四溢,我当场就硬了!”
这只看上去温温和和的雄虫说起话来可一点都不“文明”,反而时不时带上几个黑街小混混才用的词,这大概和曼奇家族部分□□背景有关系,虽然昆恩和夏恩一样备受宠溺长大的,但两虫身边的玩伴类型差别可有点大。夏恩是各种精英的雌虫雄虫,各个每天就是泡训练馆训练馆;昆恩则流转在他雄父各种身强力壮的手下家中,和黑街的小混混们混迹在一起,整日遛猫打狗、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