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去死!!他妈的!!!”陆柒全力挣扎着,罕见地爆了一句粗口,“你总是这样,不问我的意见!我不要和你上床,你给我去死!放开!”
男人的力道重了几分,陆柒之前已哭得有些乏,加上大幅的挣扎,她感觉自己有一些脱力了。
陆顺知道姐姐累了。他怀中的女人挣扎幅度越来越小,他怔了怔,还是转过身换了方向,朝着房间另一头宽敞的沙发走去。
他把姐姐轻轻地放上沙发,凝视着她梨花带雨的痛苦神色,心一点点揪紧,慢慢地单膝跪下去。他清楚,现在他可以对她做一切想做的事——陆柒已经无力反抗了。但是,他还是想先搞清楚一件事。
“姐姐,你还爱我吗?”
他小心翼翼地加上“还”字。这样的话,无论答案如何,她都在变相地承认曾爱过自己。
多么可笑的自我安慰啊。
陆顺等了很久,但是只有沉默和抽泣声。
他又绝望地问:“姐姐,你是爱我的,对吗?”
对吗?回答我,姐姐。我的命就捏在你手里了。姐姐。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或者点点头,或者打我一巴掌,怎么样都行。求你了,姐姐。
“如果你还爱我……我就带你走,姐姐。”
“陆顺……”陆柒终于止住了哭声,情绪稍微平缓了一些,“他对我很好,好得挑不出瑕疵……我的婚姻,除了我不爱他之外,其余的,非常完美。”
对了,陆顺,这就是悲剧的关键。陆顺对自己说。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肄业大学生,你能给她什么?你那永恒的、热烈的爱,什么都做不到。你只能在残酷的现实中凭吊你们的爱情,甚至换不来半块面包。
这和她是否爱他无关。这只是现实。纵使他是小说的主角、故事的中心,也无法改变的现实。
绝望中,他慢慢地、庄严地,掀起她的裙子。
“一次好吗,就一次……”他喃喃,“杰克①,我,没有,其实,重新开始②……”
他扒开她想合拢的玉腿,将头贪婪地探入昏暗之中,轻松地将内裤拨到一边。
“陆顺你干嘛!你……”
他一言不发,用力地掰开她光滑的大腿,杂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阴户,又伸长舌头去舔弄她的软肉。他太久没做过这种事了,叁年以来,他几乎没有和任何女性有过接触。而此时,他没有任何技巧,只能顺着本能,将滚烫的舌头送到她最隐秘的地方,将她服侍得尽兴,像杰克那样。
他饥渴地享用着陆柒穴口潺潺而出的汁液,多么甜蜜的恩赐!舌头继续深入推进,未刮净的胡茬随着她不由自主的摇晃和摆动不断剐蹭到她的大腿内侧,酥麻的摩擦让陆柒头皮发麻。
“啊啊,不要吸……”
陆顺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18岁的时候。那时,陆柒24岁,一次缠绵之中,听到女人软绵绵的“不要”,他居然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听话地将膨胀的巨物退出了那湿滑幽深的小穴。
“白痴弟弟!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陆柒面色潮红,轻拍了一下他清癯的脊背,“快点动啦,木头脑袋!”
真好啊,那个时候……
还回得去吗?我和我的……亲姐姐。
“唔啊,嗯……”娇柔的呻吟令人血脉偾张。
他在黑暗之中抚摸到陆柒的肌肉渐渐绷紧,流出的水越来越多,陆顺痴迷地把他们全部卷入舌中,“咂咂”的声响在空旷的卧室中显得格外响亮而羞耻。他继续用舌尖拨弄着她翘起来的阴蒂,又模仿性器的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
像困于久旱沙漠的将死之人,在遇到绿洲的一刹那,失去所有的理智,化身为欲望的兽,只想在那隅潮湿中沉沦。
和粗硬的阳物不同,舌头更小巧,更火热,更灵活。他不会给舔弄者带来生理上的快感,却能把被舔弄者送上最极致的高潮。
陆柒爽得有些头皮发麻,连尾椎似乎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把身体往他口中送,身体酥软却火热异常,大腿也恬不知耻地张开到最大,让他更深入地吸、吻、舔。
没有用多久,她就爽得颤栗起来,肉缝中喷涌出大量甜美的汁液。
她高潮了。
陆顺将她的最后一口恩赐不舍地吞咽下去,缓缓地离开她的私处,一双火热异常的眸子紧紧盯着陆柒。她正用修长的手指捂着嘴,发出轻轻的喘息。
此时应该是坦诚相告的最好时机——
“姐姐……”
陆顺刚开口,别墅大门就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
①杰克:knave,扑克牌和国际象棋中的侍卫、男侍,也翻译为杰克。暗示接下来的性行为是单方面的取悦。借此致敬纳博科夫《王,后,杰克》——《沉沦》有大量模仿此书的痕迹。
②此处陆顺已有些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