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揽进自己胸膛,一边轻拍着,一边道:“小丫头,你明明那样聪明,怎就看不明白,你与她们是不一样的呢?”
温慈的哭泣停了停,却未拿下手来,信王笑,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与她们有什么不同么?”
沉默片刻,温慈自嘲道:“难道不是因为妾身比她们小,比她们鲜嫩么?”
“鲜嫩?”信王险些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当自己是什么?刚出土的小青菜么?”
温慈又不说话了,信王忙道:“好了好了,我不笑话你了,和你说正经的。”
说着想了想道:“便你不是这般年纪,我遇上你的时候你二十三十甚至四十,我也依然会待你不同,知道因为什么吗?”说着低头问她。
温慈露出一双泛红的眼抬头看他,他玉白清隽的脸便在咫尺。可温慈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眼睛,清透的,能映出她迷茫又忧伤的脸;深邃的,仿佛从他心底延伸出了两个不可见底的网,将她慢慢缠裹,拉进他的心里去……
温慈心头一跳,喃喃出声:“王爷……”
信王微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懂了吗?”
温慈觉得自己是懂了的,可她不敢点头,就这么看着他,有些激动,有些不敢相信。
信王叹:“傻丫头,还不明白么,因为我心悦你啊。也是我这么些年来,头一回心悦一个人。”
温慈觉得自己心头嘭地一声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心跳再也控制不住。
信王见她两团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眸光染水,红唇微张,某些诱惑的气息便自然而然地散发开来,美好的让他心底魔障又生,想要将她碾碎了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王爷……唔……”
不知温慈想要说什么,可她方才张口,信王便有些凶狠地亲了下来,温慈便觉得自己好似一块到了狼嘴里的肉,被他狠狠啃咬,无处可逃。
可这会儿方是白日,哪能如此放肆,她有些心慌意乱,忍不住挣扎:“王爷,天儿……亮着呢……”
信王扯掉她的腰带:“那又如何……谁敢说什么……”说着含住她的耳珠吮·吸。
温慈心头一个激灵,忍不住瑟缩了下:“可、可……大白天……怎能去床上……”
信王突然便停下,嘴唇离开她,温慈急促喘息,忍不住松了口气。可这口气才出来,她便被换了模样抱着,与他面对面,衣裳也随之被拉下来,露出里面的水红肚兜。
温慈一阵惊呼,忙抱住自己,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格外幽深,竟有了些邪肆的味道,一把掐住了她的腰,哑声说:“那便不去床上……”
温慈先是愣了一瞬,随即下意识低头,入眼的便是他宽大的四轮车,又唰地抬头看他,不敢相信。信王却再次吻上来,一手拿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衣带,边吻边道:“乖,给本王脱了吧……”
这是极荒唐的一日。
信王有些失控,又因他前面的故意引导,温慈不知控制,喊叫的便有些放肆,门外伺候的都听见了,很快这场放肆许多人都知道了。
王姨娘气红了脸,忍不住摔了一座她极喜爱的玉白菜,红着眼睛看向春熙苑的方向:“欺人太甚,她这就是做给我看呢!大年节的白日宣淫,也亏她做得出来!简直不要脸——”
大丫鬟晴儿忙道:“姨娘,您快住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王姨娘哭道:“她敢做难道还不让人说么,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她一个人拢住了王爷不叫我们近身,也太贪得无厌了些……”
说着哭得愈发伤心:“我便是不要王爷的宠爱,可我才多大?二十六啊,我这辈子难道就这么过去了?我还不能有个一儿半女的来伴生么,这叫我后半辈子怎么过啊……”说着不免想到比她年纪更大的周姨娘如今有了郡主此生便是有靠了,更觉孤苦无依,哭得伤心极了。
被她嫉妒的周姨娘自然也是听到了消息的,虽也难免心头酸涩,就就如王姨娘想的一般,有郡主在,那点子难受便也算不上什么了。只是想着愈发沉默甚至有些阴郁的南宁郡主,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稍晚些的时候秋风阁的柳侧妃也听到了消息。
她忍不住看着镜中的自己:肤白脂腻,凹凸有致,婀娜绮丽,美艳犹存。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么,她到底是如何输给那个黄毛丫头的?
她想不明白,可她想着信王与温慈的荒唐心里便渐渐生出痒意和恨意,她脱下半截衣裳,微眯着眸子欣赏着自己一身雪白柔肤,幽深的沟壑,不由缓缓抚摸,嘴里发出一声喟叹,轻声吩咐:“今晚,叫他来吧。”
彩儿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可是娘娘,若、若是被发现了……”
柳侧妃冷笑:“如今咱们这院子就等同那冷宫,便是野鸡野猫也懒得来,谁会发现。叫你去就去,”说着从镜子里看她,目光冷淡:“难道当真以为我被禁了足,连你也敢来指指点点了?”
“奴婢不敢!”彩儿眼里闪过惶恐,忙道:“奴婢这就去和他说,叫他同往常一般子时来找您?”
“嗯。”柳侧妃拉上衣襟,左右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脸,又吩咐道:“还有,那样东西可给了郡主?”
彩儿忙道:“您放心,郡主从春熙苑回来的时候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