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刚出来那晚,姜萸之和祝英从直播工作室出来,就去看过他,人还没见到就被拦了回来。
说是谁也不想见。
姜萸之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他带了几句宽慰的话,和祝英离开。
这两天姜萸之一直在亭盛府休息,早上刚起来一通电话打来,带着滔天的怒火:“祝英在哪儿?!”
“邵言?”姜萸之放柔了声音,“怎么突然要找啊?出什么事儿了吗?”
“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徐邵言都不和她废话。
姜萸之想了想:“昨天她过来给我送过剧本,可能现在在家里吧。”
徐邵言说:“家里没人。”
“家里没人吗?”姜萸之沉吟几秒,突然想了起来,“可能在工作室吧,我让她去负责工作室……”
那边听到回答,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姜萸之听着忙音,冷笑呵了一声。
徐邵言对她就是这样,挥之即来,招之既去。
她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驱车去工作室看热闹。
一般情况下她很少来工作室,以往里面都是安安静静,今儿刚出电梯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黑衣壮汉,气势骇人。
她走进来,内里一片狼藉。
工作人员都缩着肩膀在角落一声不吭,只有祝英狼狈不堪,哭得歇斯底里:“徐先生,是有人陷害我,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我……”
一旁站着徐邵言和助理,徐归溢和小助理。
几人面色冷漠,厌恶,再无往日和善的神情。
看见姜萸之过来,祝英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姐,姐你帮帮我,我真的没有发视频,我……”
姜萸之扶着她的肩旁,转身柔声问徐邵言:“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徐邵言冷着一张脸:“你自己问她!”
姜萸之又问徐归溢。
徐归溢的脸色漠然,但看向姜萸之的表情收敛了许多:“今天早上,陈助理查到祝英的账户有笔境外汇款,有一百万。”他顿了顿,语气加重,脸色铁青,“关键是这笔资金就是在视频发出的当晚转进来的。”
姜萸之明白了。
她转身看向祝英,声音又轻又柔:“真的吗?”
此时的姜萸之对自己来说就是唯一的浮萍,她咬着唇,死命地摇头:“不是真的,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邵言一脚踹了上去:“滚!”他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一贯这样,向保镖招手,意思是让她立刻,马上消失在他面前。
保镖去抓祝英,祝英瘫倒在地上躲开。
她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爬向徐归溢,伸手拽住他的裤腿,骨指泛白,哭得嗓子都沙哑了:“小徐先生,我真的没有拍摄这些东西,我……”
“够了!”大抵是被黑料缠身,徐归溢的精神面貌很差,他呼了一口气,“那你告诉我是谁拍的?又是谁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