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一想也是,而且他手下的那些人都还挺心甘情愿的。比如黄老之类的人,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异能者了,死了也不可惜。
花枝又想到了墙壁上的那些油画,“我们可以找机会去看看那些油画吗,我总觉得那上面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
不只是黑气,而是一种……花枝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她这几天其实都在惦记那些幅油画,总觉得那些油画上面还有什么。那几幅画,应该不单单是画才对,可到底是什么呢?
风景淮点了点头,“那就晚上去,正好,有个惊喜。”
花枝和齐朝阳都好奇地看着他,“惊喜?”
*
是夜,谷粟回到了教堂。
“大——,谷粟,您回来了?”理事人早早侯在了门口,一见他就立刻迎了上去。
谷粟直接把盒子抛?了他,“好好收着。”
“这是?”铃铛不重,但是盒子可不轻,还被玻璃罩保护着。理事人差点手一软没有拿稳。
谷粟笑了笑,“这可是好东西。”
他阔步回到了房间。
他的房间位于整个教堂的最上方,占据了整个二楼,看起来像是六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比黄老的别墅还要奢华。
谷粟洗了澡,穿着浴袍赤脚走出了房间,他头上还散发着厚厚的水汽,立刻有人陆陆续续上来?他吹头发擦脚。有人半跪在他的面前,把他的脚放进了怀里,轻柔地帮他擦拭着。
是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她的手指像是柔若无骨一样,不时地滑过他的脚背、脚踝、小腿……
“你很漂亮。”谷粟忽然端起了她的下巴。
女人的脸渐渐带上了一丝绯红,“大人,我——”
“咔擦——”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刚刚还面色绯红的女人直直躺在了地上!
谷粟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把白色的毛巾丢在了女人的脸上,脸上笑得阳光又灿烂,“她弄脏了我的地板,帮我把这些东西都丢出去好吗?”
“是,祭司大人。”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插曲,但谷粟的心情已经被破坏了。
他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
身后,所有人动作小心轻柔,他们迅速而安静地处理了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在极短时间内将整个房间全部换上了新的物品,换下来的东西,连同女人的尸体,全部被丢进了教堂的焚烧房内——
谷粟回到房间,就接到了电话:
“什么回来?不,我在这里遇到了有意思的人,暂时不能回来。”
“我?你买的小礼物,效果虽然比不上你的‘小可爱‘们’,但是关键时候也能起点小作用。”
“你让十三来一趟。对,我有事要安排?它。”
……
他和对方聊了一会儿,很快就挂了电话。可就在挂掉电话的瞬间,他的心脏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