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斐面无表情地转身面向他,“白大福就那么重要?”
“重要!”白芙儿斩钉截铁地说,大福是世上最重要的人。
从她眼中看出了后半截话,宋青斐觉得扎心了。
他告诉自己别乱问,别和一个小东西计较那么多,可是盯着她清亮的眼眸,宋青斐就是计较了。
“那我呢?”
他护短护得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演了一场大戏糊弄这个糊弄那个的,结果在她心里都排不上号吗?
一向温和的男人变得气急败坏,白芙儿瘪瘪嘴一字一句说:
“老爷是最好看的人。”
宋青斐:……
去你的好看,谁要好看!
“你今天就站在这认真想,自己到底错在哪了!”
白芙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错哪了。“老爷,我不应该随便跟人动手,也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
宋青斐:要他怎么告诉这个小白眼狼现在已经不是动不动手的事了!
白芙儿继续说:“可是老爷,我有好好听你的话,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我知道做错事会受罚,可是罚我的人只能是老爷。”
说着,她蹲在宋青斐身边,扶着他的膝盖仰头看他。
“老爷怎么罚我都行,别让我自己想,我自己想不出,你还会生闷气,我不想你生闷气。”
宋青斐垂眸看她,几句软话就让他心软地一塌糊涂,“为什么不想我生闷气?”
“想让老爷快乐。”
快乐?
宋青斐忽然想起来她想让他快乐的那些事!
“咳咳,你别说了。”
白芙儿抿唇不再说了。
两人沉默许久,宋青斐的目光落在了白芙儿被咬坏了的拇指上。
“被咬了?”
白芙儿咧嘴一笑,有点得意。
“老爷,我今天一直藏着没给别人看见,你说她们要是看见了是不是就知道我都干什么了!”
宋青斐无奈地叹了口气,牵着她起身,又拿了药箱过来给她包扎。
她撕兰心的嘴撕得有多烂,兰心就把她的手指头咬多有多烂。
她怎么*可能一点亏也不吃呢?
宋青斐胸膛泛着一股奇怪的感觉,手上的动作轻地不能再轻洒上了药粉。
“白芙儿,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冲上去和人家打架才能制服别人,你也可以动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