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一个人坐出租车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你师姐人呢?”赵京津电话打不通。
安乔看了眼手表,想起前面傅羿琛在泳池边强吻路兮贝的画面,脸蹭地一下红了,她吞了吞口水,摇摇头:“不、不知道,好像先回家了。”
从生日会上出来,路兮贝去酒店找梁山了。
梁山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一个头发凌乱、浑身狼狈的路兮贝,像只流浪在外十几天的野猫,张牙舞爪但没有任何攻击性。
“你就这样来的?”梁山拉她进屋。
“不重要,我有事想拜托你。”路兮贝顾不上自己,她想了很久,不能再这么束手无措下去,“安乔,你记得吧。”
梁山点头:“怎么了?”
“培养她吧,我敢保证,她会成为你想要找的缪斯女神。”
梁山倒了杯水给她,“这么突然,就为了说这个?”
路兮贝接过喝了一口:“你不是要走了吗——”
“打住!”梁山比了中止,他太了解路兮贝,以至于她接下来想说的话,他已经能猜到七七八八了,“ruby,帮人不是这么帮的。”
“我知道,”路兮贝眼睛发酸,突然哽咽道:“可是我今天看着她在我面前哭,听着她说她想做她自己,但现实又逼着她不得不为了那一点点的梦想去铤而走险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去帮帮她的。”
“如果每个有点梦想的孩子你都要去帮她,那我成什么了,慈善机构吗?”梁山的思路没被她搅乱,仍然理性地给她分析其中的不可能。
他可以救赎一个路兮贝,但救不了千千万万个安乔。
梁山:“怎么不说话了?”
路兮贝摇了摇头:“我来找你之前,没想过你会拒绝。”她的梦魇自20岁开启,直到刚才还被那个男人纠缠,而安乔呢,她还来得及撤退。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梁山不理解。
她站起来,人有点恍惚,“没事,不打扰你休息了。”
路兮贝走出酒店,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晚上的风很凉,她抱紧胳膊跺了两下脚,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第二天一早,她被赵京津暴风式的敲门声吵醒。
赵京津二话没说,扔给她好几份晨间报纸:“你昨晚去哪儿了?”
报纸上加粗标题——路兮贝衣衫不整夜会神秘友人
“去梁山那儿了。”路兮贝给花浇了点水,对这种标题党新闻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