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问:“可以吗?”
答案就在弦上,容不得她再多一秒的考虑。
傅羿琛将她公主抱起。
进房关门,屋里只亮了两盏暖黄色的床头灯,保持这样的光线,他把人放倒在床上。
身体陷在被子里,很熟悉,和记忆里的某个桥段完美重合。
傅羿琛勾笑:“我的宝贝儿还是跟以前一样。”
“……”
这男人屁话是真的多。
路兮贝别开脸,下一秒又被他强凹回来。
房里灯光不亮,傅羿琛在灰暗之中,五官更显得立体,隐隐还能看到他身上爬满的细汗。
她不自禁地嗯哼一声,掀过一角被子,赶紧捂上脸,觉得好丢人。
傅羿琛轻笑,把被子扯开,低头去吻她,“羞什么?我喜欢听。”
“……”
第二天下午,路兮贝睡醒过来,全身酸痛,像散了架一样。
她还是低估了傅羿琛的战斗力。
后来她干脆放弃挣扎,而傅羿琛呢,7点完事,去浴室洗了个澡。
拿着平板走过来,在路兮贝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去客厅办公了。
这踏马是什么精力充沛的怪物。
路兮贝裹了件浴衣,爬下床,两腿无力,扶着墙去洗手间。
领口敞开,镜子里的她,脖颈下面青一块紫一块,全是那只狗的杰作。
她稍微检查了一遍,去衣柜里挑了件圆领荷叶边的连身小礼服,领边刚好能遮住锁骨。
路兮贝虽然没在这儿住,但傅羿琛每次都会让阿姨更换她衣柜里的衣服。
他想的倒是挺精,一旦她回来,就不给她不留下过夜的借口。
路兮贝洗漱完,经过床头,看见垃圾桶里那四五个小包装,脸微微晕红。
她拍拍自己的脸,下次绝对不上他当了。
客厅。
傅羿琛靠着沙发,听见开门声,抬眼看过去。
路兮贝扶着门框,没过来。
“怎么了?”
他倒好意思问。
路兮贝没好气:“腿疼。”
傅羿琛笑着放下平板,走了过去。
捏了把她的脸:“以后天天做,你就不疼了。”
“……”
他说的是人话?
她被一把抱起,移驾到餐桌前。
傅羿琛叫的星巴克外卖,三明治配热拿铁。
他拉开椅子,一并坐下:“嘴痛不痛?要不要我喂你?”
嚼碎了嘴对嘴喂那种。
路兮贝眯眼,拿起咖啡喝了口,冷漠脸:“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