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路兮贝被口水呛着,总觉得这话有被冒犯到。
蓝科霖喝多了,挽着江时然的胳膊傻笑:“当然不会!兔子都不吃的东西,我.干嘛要吃。”
“……”“那是窝边草吧。”隋欣说。
蓝科霖甩甩手:“都一样,反正我不吃,谁爱吃谁吃。”
“你呢,江时然?”
江时然淡道:“看情况。”
这有什么好看情况的,隋欣困惑:“怎么看?”
“看当初是因为什么分开的,如果不是原则性问题,或只是因为误会,那就可以。”
隋欣抓了抓耳朵,通红的一片:“这么麻烦啊。”然后搡了把旁边的路兮贝:“你会吗?”
“会。”路兮贝肯定道:“分开了以后你就会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了解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可能只是安静了几秒钟,他都能察觉到你的不对劲,”路兮贝顿了一秒:“碰到这样一个人太需要运气了,但明明过去碰到过,却被你自己不小心放走了,那干嘛不去找回来呢。”
话落,现场掀起一阵雷动的掌声,路兮贝受宠若惊,脸微微泛红,并没有醉。
而问话的当事人喝醉了,也不晓得听进去多少,晕头转向地起来要去找厕所。
江时然温柔地笑着,还冲她比了个赞,好像对刚才那番话深有体会。
其实路兮贝只是切身地有感而发罢了,她洗漱完回房间躺下,给她的回头草打了个电话。
“你猜我们今天来哪儿了?”
傅羿琛一早查了她的航班信息,自然知道:“湖城。”
“嗯,我还以为不会再来了呢。”
傅羿琛听出了她话里的情绪,好像不太开心:“怎么了?”
路兮贝像个有脾气的小孩儿,特别厌烦:“不喜欢这里,想快点离开。”
“那我帮你订明天回来的机票,你别录了。”
傅羿琛如今很懂得安慰她的心情,知道她不舒服,就按着舒服的办法去替她解决。
往往这时候,路兮贝就会想清楚其中的利弊,然后自己说:“不行,这是我的工作。”
一切尽在傅羿琛的掌握中,他笑了下:“嗯,等我这两天忙完,就过去陪你。”
路兮贝握着电话点了点头,好像对面能看见似的。
他们互道完晚安,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早,快出门时,隋欣接了个电话又回了房。
再出来时,她表情凝重,看着有心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