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乔沫只不过推了两下,简落之突然伸出手勾住了乔沫的脖子,他依旧没有清醒,只是表情痛苦又急促。
乔沫措不及防地被简落之搂住,身形不稳的往前一摔,直接就摔进了简落之的怀里,鼻梁砸在了简落之宽阔的胸膛上,埋在了对方纹理细腻的肌肤中。
鼻梁磕在坚硬胸膛上的痛苦让乔沫红了眼圈倒抽一口冷气,顿时浓郁的清冽的信息素香味涌入鼻腔,甚至让乔沫没有时间为了如今的姿势感到脸红羞耻。
她被信息素的味道撩拨的神色恍惚,只觉得简落之的肌肤都泛着甜腻的香味。
她挣扎着想从简落之身上起来,结果嘴唇就被简落之堵住了,而后那声惊呼便被直接堵了回去。
简落之身上烫的厉害,也热情的厉害,他刚一搂住乔沫,就像是久旱的人终于迎来了甘霖,迫不及待地去追逐乔沫的唇舌。
乔沫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可是简落之已经急切地张了嘴,哽咽着焦急地想要追寻能够解救自己的灵药。
他过于难受,已经形象全失,长期的压抑将他的身体逼到了极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此时此刻简落之已经顾不上所谓的尊严和脸面,只能遵循着omega的本能哀求垂怜。
乔沫因为过于震撼没有反应,简落之却已经又急又委屈。
他还记得怀中的人是给予过他标记的alpha,他想要索求alpha更多的抚慰,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怒了他的alpha,对方对他冷淡强硬,不允许他索求分毫。
那些过往的冷待和误解,都在这一刻化成了身体的本能,驱使着简落之从乔沫身上追寻抚慰和怜惜,证明自己没有被alpha抛弃。
甚至因为乔沫一直没有给予他回应,他过于急迫地去扯乔沫的衣服,一双长腿也不由自主地挨着乔沫的腰。
乔沫倒抽了一口冷气,简落之趁机探了进去,他依旧无法满足,急的快要哭出来了,鼻翼间还发出委屈轻哼。
乔沫僵硬的一动不动,简落之却用力拉拽着她将她往下拉,还时不时的又亲又蹭她的脸。
他的脸上也再不见了往常的冷峻,仿佛化开的春水似得,满是惊人的迷醉嫣红,他努力地想要将修长的脖颈送到乔沫唇边,哀求乔沫给予他标记。
乔沫心知此时的情况已经来不及回到别墅房间了,在简落之的撩拨下,她也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如今也不过是因为心底的道德准则,让她不至于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她眸色沉沉地凝视着简落之,深吸一口气,而后倾身咬在了简落之脖颈上,微微用力钳制住了简落之的手腕,让简落之不至于因为迷乱再撩火,然后发生什么两人无法承受的事情。
“!”
当乔沫的唇齿落下来的那一刻,简落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像一只濒死的鱼,拼命地想要挣脱乔沫的禁锢。
然而alpha在标记的过程中根本不允许omega随便退出,他越是挣扎,乔沫攥的就越紧,将他死死地压在了汽车座椅上,根本无处可逃。
简落之整个人都在发抖,额头沁出了冷汗,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眼中一片迷蒙的泪水。
他的身体太久没有得到过信息素的抚慰,好不容易被乔沫标记一次,又因为误会分开,他不愿意低头哀求乔沫,便在易感期紊乱的时候再次强行使用针剂,饮鸩止渴之后,易感期便越发和他作对。
他的身体已经对乔沫渴望到了极致。
此时乔沫的信息素大量的涌入,对于简落之而言已经不是抚慰和舒服,而是不亚于酷刑的折磨了。
这种折磨和其他折磨不同,是一种心灵和身体双重的,能够将人击垮的折磨。
他身体抖的厉害,素来强硬的人竟然哽咽了起来,透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他泛着泪光的眸子,酡红的脸颊,不住发抖的身体和哀求的表情,仿佛是一尾剔透纤细的蝶,被人类捉住困在手心,随时都被摧残的破碎。
尤其是乔沫将他的手腕死死锁在头顶,对他的挣扎视而不见,那种被强制的占有感,更令简落之感到恐惧和羞耻。
他觉得自己会成为第一个被alpha大量注入信息素而死的omega。
他忍不住地沁出泪水,小声哀求:“乔沫,我疼,好疼。”
他的声音实在太微弱了,乔沫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简落之到底在说什么。
她有些惊讶地松了口看向了简落之。
在她的认知中,简落之强大沉稳,从来都是冷淡自若地决定别人做什么,哪怕是被当众揭露性别,都不能让简落之动容。
可是此时此刻简落之却在发着抖哭着求饶。
这会儿信息素的交换已经完成了,简落之的求饶声也终于清晰了起来,他说:“乔沫,我好难受,求求你放了我吧。”
乔沫沉默着松开手,简落之微微蜷缩起身体,他咬着唇想要压抑住泪水,然而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更何况他的确是太久没有接受到抚慰,心底有无法自控的委屈。
他哭的眼睛睫毛都湿漉漉的,眼尾鼻尖泛红,黑墨似得眸子空泛茫然,透着压抑的自我厌弃,脖子上的腺体红肿了,西装乱糟糟的搭在一边,衬衫的纽扣开了一片,露出大片细腻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