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莲为断水的双标震惊了一瞬,继而有些因为断水这种退而求其次也要doi的姿态浑身一僵。
他咬牙切齿地望着断水,有一瞬真的想捏死这个和陌生人满嘴荤话的断水。
他之前一直不敢问有关于两人分开的这几十万年断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禁区,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过问,漫长孤寂的岁月,断水会选择怎么生活,珩莲没有资格去过问。
他知道那必然是充满着荆棘和血泪的历程,从断水自天真柔软、满身佛性变成如今浑身是刺,对万事都漫不经心的模样,就能略知一二。
他只是没有想到断水会从一个碰到了他衣角都害羞三天不见他的人,变成了如今面不改色约p的模样。
如今站在他面前摆着一张历经红尘嬉笑怒骂随心所欲面孔的人,让他几乎觉得记忆里那个纯稚懵懂的人是他的幻觉。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长大。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
珩莲的心在这一刻后知后觉地出现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他为断水这样的变化心疼,不觉越发揣测着他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突自沉默地模样在断水眼里就是默认,他眼神暧昧地上前扯着珩莲华丽的袖袍,问道:
“哥哥你喜欢去哪儿?这附近有个主题酒店还不错,我们……”
珩莲心疼归心疼,可不惯着他和陌生人约p的行为,这个人是他自己也不行,他拉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断水拨过人群,拥挤的人潮毫无意识地自动散开,像是为他们让路一般。
珩莲带着断水去了他说的那家主题酒店,把里面的设施都用了一遍,他眼睛猩红地望着满含春水、眼角挂泪的断水,不停地找着角度让他舒服,做到后面断水只会无意识地哼哼求饶,才放过他。
断水醒过来的时候,动了动身体,有一种熟悉的疲惫绵软,又有一丝酥酥麻麻地痛感。他按着发昏的头坐起来,看着陌生的酒店房间,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痕迹,刚疑惑自己怎么接受了别人,就听见與洗室的门打开了。
他瞪大眼睛望着围着一身洁白浴巾满身霜寒出现在这里的珩莲,震惊到有些失语。
“你怎么过来了?”断水喃喃地道。
还和他在酒店里过夜?
后面这句话他没敢问。
珩莲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眼底的凌厉几乎要化成刀,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来怎么听你喊哥哥呢。”
断水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悻悻地略过这个话题,问道:
“你这次来待多久?”
“不走了。”珩莲走过来扶着几乎下不了床的断水洗漱,挤牙膏递牙刷温毛巾,伺候的周到又细心。
断水僵着一张脸看他顶着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做这种俗事,像是让天神下凡一样,感觉自己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