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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道下游边上有角马、犀牛等在喝水,鳄鱼小心翼翼地潜伏在水里,等待着捕猎时机。

陆地上狮子和鬣狗隔三差五就会进行一场生死博弈。

兀鹫、乌鸦、老鹰永远盘旋在天空上,或站在高处静静等待时机。

沉寂了整个冬季的茵斯兰大草原,正在慢慢苏醒。

山洞里,楚俞睡醒了,他摇晃地站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露出参差不齐的牙。看上去滑稽又好笑。

他坐在地上,眯着眼,舔了舔爪子,先给自己洗脸。

经过整个冬天,他的牙齿掉了大半,身上的绒毛也逐渐换上了厚实带着粗粝的长毛。

像穿了一件新衣服,蓬松清爽。

虽然才半岁,但已经隐隐有了成年哈士奇的轮廓。

楚俞给自己洗完了脸,就走到柏沅清身边,非常娇气地往狼王身边一趟,抱住狼王的脖颈,假模假样的撕咬。

楚俞:沅清哥哥~起床啦。

柏沅清眯了眯眼,一双狼瞳慵懒地竖成一条直线,把调皮的小omega捞进怀里,紧紧压住,犯困的表情仿佛再说:别闹,再睡会儿,还早。

昨夜他们出去猎了一头野猪,野猪又凶又猛,狡猾的钻进树林里,足足追逐了十几公里,才将其猎下,耗费了不少精力。

楚俞听话的任由柏沅清了一会儿,闲着无聊地抱着狼王的大尾巴玩。

柏沅清也是一条爱干净的“狗”,随时保持着毛发干净程度,闻不到明显的体臭味。

楚俞玩了一会儿尾巴,忽地,嗅到了一股陌生的、描述不出来的腥腻味。

……什么味儿?

楚俞停下动作。

再仔细嗅,感觉那股味道又如一抹渺渺云烟从鼻尖掠过,揉散在空气里,彻底没有了。

仿佛是他的错觉。

没找到源头,楚俞也没放在心上,起身,走出洞穴。

他有些口渴,小跑到了河道边喝水。

风中飘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楚俞抬起脑袋,嗅了嗅。

是角马的血。

经过一个冬天的学习,楚俞已经能分辨出各类动物的气息了。

他跟着风向朝血腥来源处走,只见在河道下游有一头角马被水里鳄鱼咬住,角马奋力挣扎着,脚下踩得一片泥泞,热血从角马身体力飙出来,染红了河。

很快,角马体力不支地倒下,成为了鳄鱼的口中餐。

那股血腥味引来了乌鸦,乌鸦站在礁石上等待着,等着鳄鱼吃完,也能分一杯羹。

类似这种杀戮,楚俞已经习以为常。

他没有在外面逗留多久,就准备回去了。

刚走两步,就瞧见谈晚星和厄里斯两个狗狗祟祟的往山坡那边走。

厄里斯似乎不太愿意,想转身走,但耐不住谈晚星软磨硬泡的啃咬,将厄里斯强行弄去了小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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