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义呼吸一窒,面容僵硬,目光凶狠地瞪着。
苏晓婉尚在喋喋不休,四个官差冲了进来,皆是穷凶极恶之相。
陈海义正有气不得出,看见官差来了,比赌坊管事还积极,指着苏晓婉道:“就是这个女人,你们赶紧把她带走,带走!”
“老爷?”苏晓婉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
赌坊管事被抢了话,愣了半响,简直哭笑不得,跟在官差身后一并去了。
陈海义瘫在椅子上直喘气儿。
赵则年和花尚雪看完戏,仓促走进大厅,花尚雪关切地问道:“爹,听说婉姨娘被官差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陈海义打起精神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花尚雪迟疑了一下,说道:“爹,婉姨娘虽然不喜欢我,可她到底是灵犀的亲娘,就把我带回来的金子拿出来,把婉姨娘救回来吧!”
“雨笙?”陈海义有些震惊,脸上出现了愧疚难堪等各种情绪。
沉默了一下,陈海义懊悔道:“雨笙啊,爹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了,婉姨娘不待见你,灵犀还抢走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赵则年,道:“爹害得你离家多年,凭什么用你的钱?苏晓婉她更是没有这个资格!”
花尚雪神色黯然地低着头。
陈海义又道:“雨笙,那些钱爹原本就没打算花,爹有别的办法。”
花尚雪点头:“那好,如果爹实在没办法,就还听女儿的。”
之后,陈海义在去了自家的账房后,又坐着马车去了周府,花尚雪不想踏入周府,便派方云去偷听墙角。
下午,方云先陈海义一步回来,脸上尽是轻蔑:“四爷,花姐,果然这到了最后,还是得你们出手!”
赵则年挑眉:“哦,怎么说?”
方云撇撇嘴,道:“陈老爷到周府后,跟周秋阳借钱,周秋阳一口咬定他没有那么多现钱,只能愧对岳父岳母大人。”
别说花尚雪恶心,赵则年也听得恶心:“周秋阳有负男儿身,一点担当都没有!”
方云赞同地点头,接着道:“那陈灵犀就像花姐说的那样,最会装模作样了,要陈老爷去动一动花姐这次带回来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