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则年忍不住击掌:“还是二爷心思活络,想到了这个法子!”
“呵呵,那个女人着实命硬,把自家亲戚全克死了,孑然一人过了好几年,和老板至少父母健在,所以我就想试一试。”
赵则年有些震惊:“亲戚全死了?”
高玉林点点头。
赵则年不禁开始担忧:“这也太硬了,万一把和老板也克死了,我们怎么对得起和家二老?”
大厅不比屋里,没有地龙,深夜也不点炭火,寒气深重。
高玉林把手缩到袖子里:“若美事成,自然是妙,要真出了岔子,我们替和老板来当孝顺儿子。”
赵则年失笑了:“二爷这次也是拼了呀!”
“但是这女人到底有多命硬,可不能告诉和一粟。”
赵则年点头:“二爷放心,我明白的。”
翌日,高玉林说的那个女人被接了过来。
那是个外乡人,名叫牛春儿,比和一粟小一岁。家境本就不错,亲人死光后,只需顾着自己吃喝拉撒,因此,家底丰实。
从家世背景和年龄来看,与和一粟倒是般配。
从样貌上来讲,远远不及花尚雪,所以和一粟见到她的时候,眼中闪过了那么一丝丝的失望。
但和一粟教养良好,就像当初对待花尚雪等人一样,对牛春儿是以礼相待,面面俱到。
和一粟有着中上之姿,牛春儿一眼便瞧中了,两人逛街喝茶去培养感情,一连七天相安无事。
荆虚阁接这单子,当初的协议是给和一粟找娘子,也就是至少要大婚。
在和府住了半个多月,别说赵则年牵挂冯越意,花尚雪也甚是想念吴天舒,巴不得这事赶紧办完了,就催着和一粟跟牛春儿成亲。
毕竟心动过,和一粟被花尚雪发催促伤了那么两下,笑中带着一丝苦味儿:“太快了,我觉得应该先定亲,再择良辰吉日成亲,做诸般准备,否则,太委屈牛姑娘了。”
高玉林微笑道:“和老板说的是,那我们就再打扰一段时间。”
和一粟回以一笑:“二公子过于客气了,几番下来,我已把几位当做好友,以后还望几位多来走走。”
“一定一定。”
和一粟选了个日子,在醉香楼包了一个能摆两桌酒宴的房间,另派人去接自己的爹娘,预备在众人的见证下,与牛春儿定亲。
左盼右盼,花尚雪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将近中午时,拉着赵则年几人前往醉香楼。
为了避嫌,牛春儿一直都住在和一粟安排的一个小院子里,按说离醉香楼不远,却不知怎的,人迟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