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泽见他说的信誓旦旦,彻底信了。
赵则年又道:“其实吧,撇开咱的身份不讲,就六少这年纪,找媳妇也不算早了。喜欢的人啊,还是要抓到手心里,不能等到她嫁给别人,是不是?”
蒲泽听得很心动,仍不忘抱怨:“可她心里还有你!”
“哎呀我的六少啊,你确定她对我是喜欢?如果只是好感,只是对大哥哥一样的好感呢?”
蒲泽反问:“万一她对我也是兄长一样的好感,你又怎么说?”
“啊?”赵则年难得卡壳了:“不能吧,哪能一个个的都是哥哥?六少你还是闭嘴吧,小心一语成谶,让你哭都来不及!”
蒲泽微愣:“什么什么,一语什么?什么意思?”
“嗯?”赵则年嘴角抽搐了两下,道:“六少没事还是多读读书吧,听说金璃喜欢文武双全的男子呢!”
“真的?她连这个都跟你说?”蒲泽十分不高兴。
赵则年浑身无力:“她说了才好啊,你才能知道怎么做,才好获取她的芳心啊!”
“哦……”蒲泽似懂非懂地点头,很快转了话题:“你和谷叶在这儿干嘛呢?”
赵则年说了这么多,嘴皮子干裂,勉强应付道:“教训几个恶人。”
蒲泽眼睛一亮:“教训谁?”他最喜欢打架了!
赵则年皮笑肉不笑:“已经教训完了,过两天就准备回去了。”
蒲泽失望地趴了回去:“没意思……”
又啰嗦了几句,赵则年总算把他打发走了。
梅思远跑到外面酒楼大吃了一顿,然后收到了一位朋友的来信,说是收了个美娇娘妾室,想要拉着几个朋友开心开心。
梅思远当晚准备了一番,第二日将要出行时,文清宁的爹文华,也就是梅家堡的总管恰好无事,便带了一些人一起过去。
喝过喜酒,喝醉的梅思远被架进了马车,文华骑马打头阵,领着一行人回梅家堡。
从树林中穿过,没察觉土里埋了火药,马车经过时猛然炸了起来。
顿时群马嘶鸣、不受控制,顷刻间跑掉了一半,另一半被马的主人用力拉住了。
马车被炸成了数不清的碎块,梅思远被那股力量冲出老远,掉落到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一下子惊醒:“发生了什么事!”
他从地上爬起来,无心拍掉身上的泥土和草叶子,直奔到文华的坐骑下:“舅舅!刚才是怎么回事?!”
文华指着那个炸出来的较大的坑:“有人设伏偷袭我们!”
“谁,是谁?!”差点被炸死,梅思远是惊慌害怕的,不安地扯住文华的衣摆,一边偷瞄周围。
文华摇摇头:“暂时不知,不过一定是冲着你来的!”
“啊?”梅思远又贴近一步:“下手的人是谁,为什么还不出现?是不是看我没死,不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