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年长者的稳重,体贴的道:“不用害羞的飞羽,这是人生必经的过程,条野先生跟我说了,新婚第一天的体验好坏关系到我们未来是否能够幸福,一定要非常慎重,而且他说了飞羽这个年纪总是对这种事很有好奇心,我要是退缩的话你会讨厌我的吧。”
椎名飞羽面上没有表情,脚趾头已经蜷缩,内心里开始疯狂的殴打想象中的条野先生。
——在说什么多余的话啊!你这是在报复谁啊条野先生!!
“那么,我们开始吧。”铁肠又深深吸吐几次呼吸,像要面临大型战场一般,不仅表情非常的严肃,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掷地有声,显然是做好了相当的觉悟。
椎名飞羽:……
猫猫慢慢后退jg
狗狗试探的踏步jg
猫猫被困在死角,含泪埋头jg
狗狗瞄准机会猛扑jg
椎名飞羽悲痛的闭上眼睛,心一横的主动抱住铁肠的脖子,双唇微嘟的贴了上去,却没想用力过猛,他捂着发麻的牙齿瑟瑟发抖,嘴角多了块撞出来的淤青,疼痛让他的眼里快速的分泌出泪水。
“飞、飞羽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旁边的男人还在一个劲儿的火上浇油。
见没有回音,末广铁肠更加担忧了,在想着是不是要即刻抱起来冲去医院时,胸前的一簇长发被揪住,人也被拉得栽下去,椎名飞羽眼眶含泪,翻身坐到他肚子上。
男人看着身上的少年,还一副困惑的模样。这让少年的火气更盛,年少气盛最终还是盖过了羞臊和害怕,他口不择言的说:“末广铁肠,你在这方面真是靠不住啊!”
他埋头眼里含着泪花,气呼呼的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扯对方的衣服。就不信了,他椎名飞羽还能栽倒在这种事情上面不成。
专注于此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他的话彻底点燃了某人的火焰,手下的动作还没开始多久就被一个拖拽,仰躺着被压在身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呼吸不稳,忍得脖子都冒出青筋的成年男性,被这种侵略性十足的气势所压倒,没法儿做出反应。
他的腿部根源,贴着炽热到让他觉得要被烫伤的温度,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危险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逃跑的念头。连施行的机会都没有,上方的男人已经俯身,狠狠的吻上去,没有经验只知道横冲直撞,像猎人一样强硬狠厉的夺取猎物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椎名飞羽觉得自己要死于窒息。
“对不起,飞羽……”脸上布满细密汗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歉意的微笑,眼神却犀利得像夜间发狂的猛犬,让人在这种注视下避无可避。
他重重的喘息着,沉声道:“接下来,可没有那么多余韵让你休息哦。”
灯光将室内照的恍若白昼,大汗淋漓的男人将少年锁在下方,泪眼朦胧之际,虚软无力的少年看着上面这个,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放出狠话,却还是在控制着不要失控的男人,有些发怔。
他喉结微滚,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卑微的祈求着:“我是第一次,您要温柔一点啊……”
无自觉的必杀一击,刺激得上头的人双目瞬息通红,喉咙发紧,身体也紧绷得恍若钢铁。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得多,一开始有些不适应,找到诀窍后,到最后就全然放开,呜咽咕啾的含糊音节和密集鼓噪的心跳声让五感都变得格外的敏锐,热得像在沙漠里奔跑,又如浮水的鱼儿那般轻快。
打开的身体,放大的感官和自由肆意的驰骋都把理智拉入了一个失真的幻境里沉浮。
人的灵魂重重的被掠夺,飞到高空又猛然的拉扯下来,带回现实,惊叫狂呼到最后,化为了呜咽的啼鸣。
从夜星点点到天光乍明,光让身处其中的人无所遁形,所有的秘密都被人清楚的纳入眼底,拉入狂乱的旋涡之中。
直到一方受不了了,另一方还在无度的纠缠着,嘶哑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才缓缓的迈入终结。
第二天中午,主卧室的大床上,淡蓝色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日光下闪耀出斑驳的彩光,纤细又白皙的手臂仿若经历过什么样残忍的虐待,光洁细嫩的皮肤上红痕斑驳夹杂着稀疏几个牙印。
他挣扎着颤抖着手,举起啪的拍在床垫上,似乎努力的想从魔窟里爬出来,却被另一只同样位置戴着戒指的手无情的拽了回去。
少年的嗓音早就哑了,艰难的推着面前的胸膛。“不、不要了…真的…”
这是欺诈!说好的纯情正直好青年呢,你还能一夜变异的吗?!你是狗吗?你是吃人吗?比书上写的还要夸张啊!
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没被享用过的他,欲哭无泪。他脏了,没救了,这家伙要是敢不负责,他得找根面条上吊。
比起身体疲乏精神低迷的椎名飞羽,另一个人可是精神多了,双眼亮如明日,皮肤光滑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模样。
他抱着怀里的人,像抱住整个世界般那么温柔又有力。
“飞羽,我们会一辈子幸福,白头到老的。”
怀里的少年动了动,略微复杂的抬头看着顶上那个信誓旦旦的青年。他慢慢的眨了眨眼,掩去眼里的些许愁绪,整个人挨在他怀里。
“飞羽?”
“那……你可要努力不要死掉啊。”趴在青年怀中的少年,低低的说,“军警……很危险的吧,这个世界……很危险的……一定要好好活着回来见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