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可以拿走,可娇妻不行。
那是要拿命保住的人。
“想要东西,尽管拿走,我们保证不乱说。”
阮媚不明所以,只是感觉花中桢的双腿,和她大腿摩擦间,微微颤抖。
周家兄弟对视,讶然一笑,周放上前一步,举起双手,自觉转了圈,以表示自己不是山贼,“别误会,别误会,我俩可不是山贼,那点玩意儿还不够我俩瞧的。”
阮媚从花中桢怀里猛地抬头,头顶磕在他下巴上,激的他鼻头发酸,眼泪都快流出来。
“···放哥哥?!···”把裹住脸蛋的毛毯扯开一半,双眼睁大,再次惊喜问道,“你是不是护国公府的周放?是不是我放哥哥?”
还未等他回答,阮媚已经扯开毛毯,离开花中钰的怀抱,惊呼跑向他,双手死死抱住他后颈窝,双腿死死盘在他腰间。
那张脸,笑得几乎看不到眼。
整个过程,不到一息。
连身上赤裸,都顾不得了。
周放差点踉跄,被赶来的周擎一把抓稳后背。
“啊,擎哥哥,你也来啦?”从周放身上滑下,扑倒在周擎怀里,却是咧嘴大哭。
兄弟两个,一哭一笑,就在瞬息之间。
所有人,都看懵了。
“···呜呜···我家没了,阮府也被封了,我和弟弟···呜呜,逃进山里,被救···后来···后来···呜呜呜,两个哥哥,怎么不早点来找棠棠啊,呜呜···”
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不讲形象,而那些流出来的东西,被一个字都还没说的周擎,全都抹在自己手心,直到周放塞了条帕子,他才慢慢擦掉。
依然光着身子的阮媚,浑然不觉,仍然在周擎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周放想看她身子,可又有些不好意思。
红脸望向地面时,阮媚才发觉自己还是裸体。
“转过脸去,放哥哥,不知羞,看棠棠的奶儿。”
说罢双手罩住两个大奶。
花中桢不声不响,拿了她衣裳过来,塞她怀里。
又走到不远处,一副十分乖觉,不会打扰的样子。
阮媚开始娇羞穿衣,周擎替她把长裤抻展开,提起她两腿,给她穿上。
只是偷偷把她那粉红流水的肉穴,看了好几眼。
周放把她衣领拉平,笑她,“···嘁,你刚才和人肏干时,可没害羞。好棠棠,给我好好瞧一瞧。”
阮媚不理他,直往周擎怀里钻,腰肢乱摆,“擎哥哥,你看,放哥哥又在欺负我,我不和他玩。”
至始至终都没说一个字的周擎,单手抚她头领,宠溺无比笑,“不和他玩,和我玩。擎哥哥以后带你去北疆看雪山草原,骑大马。”
“啊?···擎哥哥···”有些无措,阮媚觑了眼坐在不远处树荫下啃草根的人,声音细细的,拉他粗粝的大手,“咱们今日不说这个,你们兄弟俩怎地从北疆跑到这来?”
周放快言快语,双手叉腰,故意看着花中桢答,“还不是因为你,不然,谁跑这么远?那王二怕出事,把你方位写信送到咱们周府,我爹先派了人来核实,才赶紧写信让咱们回来找你。”
“啊?擎哥哥,放哥哥,我,···我,···哦,对了,我们住在杨松村。弟弟也在,正在开蒙读书。”
“什么土地名?难道村里到处是杨树和松树?还是有个祖先叫杨松?”
阮媚习惯揪他耳朵,伸手上来使劲一扭,“好你个周放,居然瞧不起我住的村子,擎哥哥,该怎么罚他?”
周擎继续摸她头,还把她的包头巾重新替她弄好,“五十个俯卧撑,赶紧的。”
周放从善如流,立即双手撑地,开始数数。
站在不远处的花中桢,看着他们熟悉的打闹,心乱如麻。
看情形,这两个人和妻子是早就认识的旧友。
估计是来寻她,在这巧遇到。
可看妻子的神态和他们自然的亲昵,应该还不止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