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小岩是后来加入,肉棒刚刚起来,阮媚用舌头在伞头舔弄,想要它快点硬起来。
被弄得哼唧不断,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青菜,一把扔开,坐起,抱住阮媚的两个大奶,吸得哗哗作响。
花大铭在她手上射过两次后,起身出去,继续干活。
等到花小岩出去,做工的已经散场,厨房烟囱,已经炊烟袅袅。
阮媚收拾好自己,在丛家屋里,准备做点女红。
每个夫君都有香袋,那就是五个,活计不少。
再加上她也想给他们做鞋,那就更要抓紧,不能再被他们哄骗,去做那羞羞人的事,简直是浪费时间。
今晚,应该是确定婚期,白天,花大铭已经去村长家走了一遭,只等写好契书,拿去盖印,至于给村长送了什么,她并没过问。
小弟在院子里兴奋跳起,“大哥,大哥,你去哪儿了?也不带归儿去,哼。”
“小馋猫,给,点心和烤鸭。你昨晚瞒着我吃烧鸡,我可没生气。”
这是丛伯钰的声音,在屋里的阮媚,心上慌乱,针头扎进手指,她冷吸一声,忽地,手指被人抓住,塞他嘴里嗦吸。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这个干嘛?伤眼睛的很。”
瞧见矮榻上并排五块颜色不同的布,显然是要做什么,从伯钰惊呼,“有咱们兄弟的么?”
阮媚娇嗔,横他,“自然有,香袋上要绣什么,尽管说,我都能弄好。”
“我要绣竹子,二弟要君子兰。”
“嗯。都能绣,到时别说不好看。”
“哪能呢,你锈个青蛙,我都喜欢。”
“贫嘴,就你会油腔滑调。”
“我不是油腔滑调,我是心随口出。”
“······”
两人依偎,直到听见那面有陌生声音传来,嗓音轻柔又舒缓,“你就是归儿啊?是乌龟的龟么?”
“才不是,是归去来兮的归,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也是你二哥,明日开始,早上跟我一起上早课。”
“啊?!我···姐,姐···”
阮媚和丛伯钰牵手出门,见到淡淡光线下,一身湖蓝色的细棉布衣袍,同色头巾下是一张和丛伯钰几乎一样的脸。
除了袍子颜色不一样之外。
只是,他比起他大哥,更内敛,更深沉。
“见过二哥。”娉婷上前,恭敬行礼。
“不必,阮小姐自便,切勿拘谨。”在她低垂的头颈间,快速掠过,飘然而去。
淡淡的笔墨个檀香混合的味道,从彼此经过的身边,轻轻飘来。
阮媚脸色通红,讪讪然,心里跳的更快了。
只有他,见到她不是猴急的色鬼,温润有利,不卑不亢。
阮媚心如乱兔撞,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告诉她,她喜欢他,打心底喜欢。
和其他男人,并不一样。
她从懵懂开始,便喜欢这样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现在,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她夫君,心愿得逞的畅意,让她几乎激动的迈不开腿。
一个梦中的夫君,猝然间在眼前。
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花小岩,瓮声瓮气叫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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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太慢么?可这是长篇啊···
坚持自我,按照自己的构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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