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出来了,杰姆森教授对他的成绩深表厚望,以他的成绩,足够以优等生的身份上剑桥大学,还有各项津贴福利,虽然沉琨并不需要。
杰姆森教授问他想学什么专业,他选择医学,原因没什么,他想拿诺贝尔奖,而医学是最有可能突破的项目。
再加上……
他脑海中浮现沉揽月的身影。
他压制住内心的浮躁,斟酌着今晚是不是可以给母亲打个电话,告诉她这个喜讯。他很久没见过母亲了,很久了。
他很想母亲……
阿姨这个时候已经回去了,沿着暗黄的路灯,打开门,家里冷冷清清,寂静到极致。
沉琨却发现了玄关处他放在最显眼的母亲的拖鞋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扔在一旁的高跟鞋。
沉琨的心在一瞬间飞跃,意外的飞起,盼着望着许久的愿望,不知是否会降临,也不知何时会降临,心里每天都在为之做着满腔热血的准备,却在真正到来的时候恍然无措。
他急切的上楼,往楼上看去,望眼欲穿,里面是他的母亲,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了。
他很想她。
是孤独者对港湾的归属,是孩子对母亲的思念,亦是……
他怀着满心期待,想将自己的好消息告知母亲,迫切的想看到母亲的笑容。
如此的迫切,导致他忘掉了以前该有的礼仪,忘记了敲门,而沉揽月也忘记了锁门。
沉琨却在开门那一刻看到房间里的景象,身体由内到外发冷,看着床上交迭的两人,浑身僵硬,他颤抖的喊一声“妈妈。”
想要破坏两人的举动,夺回床上人的注意,同时向男人宣示主权。
然而床上的女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他想象中的窘迫与尴尬,而是极其厌烦的,用这嘴严厉的口吻说,“滚出去!”
沉琨忘记思考,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在光与影的交迭中变得朦胧。
听到沉揽月的声音,他浑身一激灵,连忙关上门。
杰克逊扭头看向关上的门,问,“他是谁?”
“无关紧要的人。”沉揽月抚摸他的腰,下身收缩,穴肉挤压着肉棒,催促他快点。
杰克逊倒吸一口气,重重撞了两下,撞的花心直出水,“他叫你妈妈?”
沉揽月闭上眼,尽情享受着如潮水的快感,点了点头。
杰克逊看着沉揽月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笑了笑,“真看不出来。”
门外,沉琨的手依旧握着门把手,却再没有往下压的勇气。他浑身失了劲,手脚麻木的已经忘记了他们的存在,只剩下大脑在飞速却杂乱无章的运转。
墙与墙之间的隔音很好,他没有听到里面一点声音,沉琨在这一片静谧中,反而越是心里慌的厉害。
他的第一反应是,撞见了母亲的事情,母亲会不会因此更加厌恶他,他与母亲的距离会不会越来越远。
会的,肯定会。
第二的反应则是嫉妒,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嫉妒。是属于男人对男人关于女人的嫉妒。
沉琨迷茫的看着前方,眼中好像装的下所看到的一切,却又好像空洞的什么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他坐在床上,感到恐慌,越来越深。
母亲从不带外人回家,这一次,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沉琨感到无比恐慌,恐惧自己与母亲的二人空间被外人破坏,为母亲带外人回家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