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低响在耳边,淳安赶紧捂住了发麻的耳朵,红着脸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不准摸,就这点小手段,我才不会动心呢,你想勾引到我还早着呢。
淳安绝不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我家小娘子最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的紧,还说不行。
淳安的手掌挡着耳朵,陆正卿说着话,嘴唇往她手背上落了一吻,箍在她腰上的手也往她腿间摸了去。
淳安赶紧阻止,你再动,我明儿可就不见你了。
陆正卿深吸一口气,手掌最终没有摸去她双腿中间,而是落到了她小腹上,用劲儿揉了揉,好娘子,春日当作乐,莫负好时光,花开应当采,蜜浓合该尝,娘子这嫩穴儿娇娇颤颤,已经蓄了一包春水,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春日衣衫单薄,淳安能清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他的力道,热劲和力道渗进衣裳里,渗进皮肉中,渗到了腹中的子宫房里,竟升出了些莫名舒服。
淳安按住他的手,陆大人这话说得没理,好花开在枝头上,怎的能采?这蜜浓蜜淡采蜜的蜂儿才知道,我的穴儿何时能干只有我知道,我便好好告诉陆大人,今儿个我这穴儿不能摸,不能抚,不能戳,不能捅,不能顶,不能撞,不能干,也不能操,不能容你那金刚杵,不能容你那龙头棍,你快快松手,莫要惹恼了我,不然我一定在温府住到过大年。
小娘子可真是铁石做的心肠,无情地很。陆正卿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他们扯皮这一阵,里面的人已经冲撞了百千下,声音愈发难掩,似乎已经到了爽快处,面上神情也是爽快地紧,一阵急呼,动作停了,声音也停了,瞧着应该是射了。
男人伏在小娘子身上,低低喘息,然还没有等他缓过来,一旁睡着的秦老板突然叫着口渴坐了起来,瞧着他们这模样,当即扑到了男人身上又打又骂:好你个天杀的刘福禄,我请你喝酒,请你吃饭,你竟把我媳妇儿睡了!看我不
打死你
在小娘子哭哭啼啼地声音中,刘福禄为保住自个儿性命,为保住自个儿名声,同意了给秦老板两千两银子私了。
淳安和陆正卿在暗处看着刘福禄连滚带爬跑走,看着秦老板夫妇分赃,不禁摇摇头,他们这生意确实比开棋馆要赚钱的多。
比原定回家的时间晚了点,到温府已经快要子时,淳安进]时与他说:今晚玩的还不错,我已经开始期待明日了,陆大人可得多想想好玩的把戏,不能叫我玩腻了,玩腻了我就不会与你出门了。
陆正卿无奈失笑,看来这娇娇儿一时半会儿还真不打算放过他,这哪是想要他追求,分明只是想让他带她玩儿。
行,我记着了,你赶紧进去吧。
陆正卿盯着她进门,并不知淳安还另有打算。
这些日子为了攻略他,淳安跑到温府来住,白芍是她贴身侍女,自然得跟着来,可那空山不能,,经过这么多次危险的事情,她不敢再莽撞只带着白芍去做任务,问外祖父借人倒也行,只是她做的任务多是沾点色情,要是在外种种
作为传到外祖父他们耳朵里,她还真不知该怎么辩解了,任务也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如今攻略陆正卿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也算没有完全白费功夫,好不容易将他拿捏住,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可任务也不能不做,便借着搓磨他的时候去做任务,正好一举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