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奶嘴子哪有不嘬的道理,这一嘬,陆正卿就忘了疑惑,心思又放在了这只该天上有,只能妖间寻的温香软玉的身子上。
湿热的唇舌还留恋在乳峰之上,滚烫的手掌已经摸到了那水多肉陷之处,轻车熟路抚摸起那道多汁的肉缝儿。
陆正卿又奇怪了,不是洞房花烛头一回摸吗?怎么感觉他已经摸过好多次了?
这回陆正卿没有细想,他正忙着脱裤子把那急不可耐的大兄弟放出来透透气。
硬肉抵上嫩肉,轻轻磨,两人俱是轻喘出声,然淳安下一秒就变了脸色,缩着身子往后躲了去,不让他往里顶。
不要,我怕疼。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这一步,淳安还是退却了。
我去拿香膏。陆正卿本能回忆起新婚之夜香膏润穴的事情。
香膏没用,还是会痛。
那怎么办?陆正卿撸着肉棒子发愁,脑海里突然闪过许多与她恩爱欢好的画面,正当脑袋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淳安再次给自己打好了气,来吧来吧在梦里肯定不会疼地。
淳安努力安慰自己,然而她似乎忘了,梦境里所有感觉都来源她的记忆,她的潜意识,在她的记忆当中,初夜的疼痛是没有改变的,潜意识本能做出了反应,还是疼得她眼泪直飙。
好疼,你快拔出来!淳安挣扎着,猛然一睁眼,竟被疼醒来了。
梦里当然不是真的疼,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眼一睁,疼痛就全消失了,身上没有一点痕迹,衣裳也是整整齐齐的。
淳安反应过来,赶紧抬头看向陆正卿,他正睁眼醒来,看到自己房间,愣了好会儿才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相公,你没事吧?淳安顾不得再纠结梦境,赶紧问他情况。
陆正卿眼神落到她脸上,轻轻弯了嘴角,吃力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说道:没事,不过是刚刚昏死过去,做了好些奇怪的梦,竟梦见了你小时候,梦见你挨继母欺负,受弟妹排挤,还被恶仆串通起来哄骗银钱,我好想去帮帮你,可我浑身都没有
力气,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你,一直到看见你去推相府小姐掉入水中的时候,看着你挣扎呼救没有人来救,我才找回了力气,而后又梦到了咱们大婚,梦见去李家迎花轿,和你拜天地,揭开盖头,你一袭红衣,凤冠霞帔,美的不似世间
人,咱们头对头喝交杯酒,你乖地不行,更羞地不行,我亲一下,脸就红得不像话
陆正卿说着自己的梦给淳安听,并不知这些梦其实都是淳安造出来的。
还梦见了洞房,你怕疼,拦着我不让进,好不容易允了我,我竟然醒来了。
陆正卿摸着淳安的脸,问她:那天洞房很疼吧?
淳安眼眶湿润,点点头,就像用刀子捅进肚子里,连连续续捅进去抽出来再捅进来,说是酷刑也不为过。
是我对不起你。
我也对不起你。淳安笑了笑,事情都过去了,不想了,你先歇着,我去叫太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