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蛊千寻二人虽然被迫分开,但最后却被带到了同一个地方,这里是一个会议大厅,旁边站着很多服饰统一的女人,我和蛊千寻二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蛊千寻坐在客座,而我却被他们压着跪在地上。
这些生活在南城的女人,虽然不喜欢我,但是对于蛊千寻倒是体贴的紧,听说他们将我押走之后,不仅没对蛊千寻做什么,还特意派了专车将蛊千寻接到这里来,带着蛊千寻坐下之后,又为她倒了茶,拿了一些饱腹的小点心,之后还要带着蛊千寻去洗漱。
他们实在太过热情了,蛊千寻都有些不知所措,我跪在地上,连和蛊千寻搭话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甚至阻绝了蛊千寻的视线,根本就不让蛊千寻往我这边看。
过了片刻之后,之前回答我问题的那个女人,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对着押着我的两个女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我架起来,带到另一个地方去。
我心下又气又恼,便开口有些不耐烦的询问他们说道:“你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去,蛊千寻呢,你们又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那个女人头都没有回,听了我的话之后,你只是十分冷漠的应答了这么一句:“蛊千寻好得很,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这一些话说完之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交流了,这三个女人一直带着我来到了一处像是监禁室一样的房间,之后打开了房门,将我狠狠推了进去。
“在我们的城主没有命令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先呆在这里!”之后,我听到了,大门被锁上的声音,我脚下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跌倒在地上,地上铺的是地毯,房间里也打扫的很干净,这一处不像是牢房,我不禁如此安慰自己道:这些女人对囚犯倒还是挺好的。
我摸索着起身,想把房子里的灯打开,谁知我才刚刚站起来,房间里的灯突然就亮了,我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一个男人,被他吓了一跳。
那男人用无奈的眼光看着我,跟我打招呼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吓到你了。”
我看着他有些狼狈的模样,不禁坐到他的身边,疑惑的同他说道:“看你这样子,像是来这儿已经很久了。”
他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对我说道:“你应该也是在大街上被他们抓走的吧,我也是,我被抓到,这也有一段时间了,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却不让我跟外界有任何联系。”
我看见他如此,不禁询问他说道:“我想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透露给我?”
那男人听了我的话,向我点了点头。
我便询问他说道:“你来这是做什么?关于这座奇怪的城镇,你有什么知道的事情能全部告诉我吗?”
那男人把自己的头靠在墙上,看着天花板,无奈的跟我说道:“我叫南辰,是来这边旅行的,旅行踏青的途中,经过这样一座城池,没想到就被抓了过来了,关于这座城池,我也只知道他们是母系社会,女为尊,你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吧?到街上走动的多数是女人,就算有男人也是跟在女人身后的。”
我点点头,等着南辰继续说。
“其实他们也并非是所有的外乡男人都会抓过来,至少这么多天被他们抓过来的男人就只有你我二人,而且在不久之后,我们俩恐怕就会被人带出去挑选,作为她们的丈夫了。”
听到南辰的这一番话,我不禁打了一个激灵,我突然开始怀疑,城里的那些男人是不是都是外面抓进来的?
南辰看着我惊讶的表情,轻笑了一声,对我说道:“你这表情倒是有意思,我来这么多天,听他们这么说,都已经习惯了,反抗她们不如好好听话,说不定还能找到逃出去的机会。”
南辰的话说到这里,我都已经无心继续听了,靠在墙角,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自己脱身然后把蛊千寻带走,南辰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里,他滔滔不绝地跟我讲了许多这里的事情,可我都无心在听,他说的什么,我大致也不记得了。
我靠在墙角休息,南辰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道了声谢谢,那杯水才刚刚喝完,门口就传来开锁的声音,我愣愣地看着门口,原来是方才把我押过来的那三个女人又来了,我对他们有着警惕心里,见他们表情严肃的过来,我不禁开口质问说道:“你们这又是要来干什么?”
那三个女人依旧雷厉风行,抓着我之后马上就走了,我立刻回过头去看着南辰,南辰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大概就明白了过来。
刚才南辰说过,这些女人会抓男人去做她们的丈夫,我现在恐怕就是被谁盯上了,虽然从那个小房子里面带出来,心下隐约有些高兴,但却总觉得,我即将被带往另一个炼狱。
刚刚走出房门不久,这几个女人便用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走了那么一段路之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哪了,停下来之后,他们让我坐在一个椅子上,然后才摘下我眼前的布条。
刚刚摘下布条,我便立刻睁开眼睛,可眼前的人却吓了我一跳,眼前的女人彪肥体壮,突然看到她,我还感觉有些害怕,只是我的双手被牵制着无法动弹,那女人上前来,用她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看了我两眼之后,她赞许的点点头,同我说道:“不错不错,这张脸生的倒是俊朗,就他了吧。”
听到这女人轻佻的语气,我心中十分不舒服,我偏过头去,甩开了他的手,那两个女人将我架起来,又要把我带去另一个地方,我不愿意,挣扎着不想走,其中有一个女人就对我说道:“能做副城主的奴隶,是你修来的福分,副城主亏待不了你,还是老实点儿!”
奴隶?眼前这人竟然是副城主?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副城主竟然要抓我去当他的奴隶?难不成,南辰所说的丈夫,不过是这些女人编出来的说辞,街上更加那些女人身后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丈夫,而是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