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推开两掌,意思是我对它没有敌意:“那个,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想给你疗下伤。”
我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做受伤状,然后做了一个包扎的手势,它见状,依然歪着个脑袋,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我缓缓的向它靠近,微笑着,友好的,很快就超过了安全的距离,如果现在它要是向方才一样情绪忽然波动了的话,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所以,我现在是拿自己的命在做赌注。
就在我又靠近了一段距离,想伸出手,试探一下它的态度时,山谷底下忽然传来了一声厉喝。
“谁在那里,敢抢我的猎物!”
猎物?!
看来,射伤鸟祖的人,非他莫属了!
本来已经归于平静的鸟祖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突然狂躁了起来,拼命的拍打着翅膀,以至于倒了好些的树木,但由于翅膀受了伤,所以它飞不起来,只能焦急的呱呱大叫。
声音听起来分外的凄惨。
“这只鸟祖我已经追了三个月了,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话音落下,山谷底下便上来了一个满脸凶悍的男人,放在以前我会怕,但是放在现在,他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下三滥。
只有下三滥,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鸟祖是你伤的?”
“不想魂飞魄散的趁早滚蛋,一个女人,还想过来跟我争鸟祖,玩泥巴去吧。”
女人?
女人又怎么了,难道女人就是渺小的代名词吗,难道女人就应该被欺凌吗?!
他正要掏出鞭子,拴住鸟祖的喙,我便寒寒出声:“但今天,我这个女人,还就偏偏对你说声‘不’!”
他鄙夷的笑了一声,甩起带着粘液的鞭子,就朝鸟祖的嘴巴甩过去,然而,鞭子并没有拴住鸟祖的喙,而是被我以迅雷之速一把攥到了手里,看到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我哼了一声,说:“我这个女人,怎么样?”
“找死!”
他迅速的拉起弓,将一根带着火苗的箭朝我射了过来,我伸手去挡,阴阳戒忽然给我的整个手臂套上了一层屏障,以至于我竟然一把抓住了弓箭,并将它撇成了碎片。
“你是什么人!”方才还一脸鄙夷的那男人,此时竟然脸色发白。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需要把你的一只胳膊留下。”
那人方才还畏惧的嘴脸,此时却忽的变了模样,并且趁机偷袭了我,我一掌斩断那黏度十足的绳子,在手中一弹,绳子便飞了出去,将他捆了起来。
他还想反抗,却被束住了手脚,我本想上去拧断他的胳膊,然而就在靠近的时候,手却不偏不倚的拧上了他的脖子,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声,他的头颅就歪倒了一边,不过一瞬间,便成了一缕黑色的烟气,在我手里消失了。
我有些不适应的喘气,僵硬的转身,看向鸟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