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能一个人默默唱歌壮胆,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
悉悉索索,是玉清回来了吧。
不是啊。
那特么啥玩意啊。
白汐吓得连滚带爬躲到车上瑟瑟发抖。
怕黑怎么了,怕黑也是真男人。
人类总是想当然的,以为蹲在一个小小角落就不会被危险盯上。
嗖,帘子被掀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汐乱叫。
玉清哭笑不得看着他,“怎么我家小白还怕黑的?”
白汐僵硬点头一把搂住她,疯狂发抖咳嗽。“原先是不怕的,不过刚刚想了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咳咳。”
玉清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啦,我在呢。”
一会时间,白汐平复下来。
“咳咳,没事了,我没事了。”白汐状态有点不太好。
“啊,你是个男人,要保护我的呢。”玉清调笑。
“嗯。”白汐点点头,坚强。
“嗖。”
“......”
白汐刚刚筑好的围墙瞬间崩塌。
人在精神脆弱的时候就容易听风就是雨,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给思维延伸到巨大恐惧。
“清,清儿,刚刚,刚,是有东西吧。”白汐得得瑟瑟又咳嗽一下。
“啊,我去看看,好像是只兔子呢。”玉清起身要走。
“别,你别走。”白汐说罢就要哭出来。
玉清觉着他这副模样简直太可爱了,“没事,好了好了,我不走。没事的啊,我在呢,什么东西一会都给它宰了。”
白汐点头,烤着火,心不在焉的,在咳嗽,也不知道是烟熏的还是受冻。
人的精神脆弱时候就容易招风受冻。
玉清耳朵似是听到了什么,抓起一颗石子抬手就甩了出去。
两步离开,两步回来,一只兔子。
“你看吧,我就说没什么的,一只兔子啦。不怕啦,啊。”玉清把小手伸入他的大手,给他一点安慰。
“咳咳。嗯。”白汐被火光照的脸发红,但总感觉身上有点冷。
“是不是受冻了。”玉清有点焦急,荒郊野外的,不好办。
“好像是,没关系的。”白汐身体有点沉重,爬上马车,“不太舒服哦,我要睡了,别着急,没事,晚安,我的清儿。”
夜里,白汐还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