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也是打得修者界找不着北,但根本不可能与珍正规军团对上,他们耗不起,打杀的也是一些小门小派,入不得修者联盟高层的玩意。
十余年的骚扰竟无一次失手,最后那些吓得屁滚尿流的散落修士纷纷被逼靠近主城,以求庇护,魔军似乎无奈,转而对修士不闻不问的凡间国度下手。
凡人如何抵抗得了神一般存在的魔族大能?一巴掌灭去一国那是再简单不过,好在修者界别的不多,凡人国度绝对胜过满天繁星的。
魔军对修士不理睬态度颇感无奈,杀些毫无反抗的蝼蚁,实在有失身份,既然不管,这些魔族也就暗中秘密圈养起来,并施以大法力,扭转凡人的信仰,让他们尊魔界为主,这事儿凡人没得选择。
修者界联盟期限也不在意,后来还是天机宗休书一封陈明厉害,方才着手管起这事儿,好在暂时性修士是‘官’,魔族是‘匪’。
虽然官无能剿匪,但是欺负欺负些凡人倒还是手到擒来的,魔族刚走,修士至,凡人修士倒是不会乱杀,但魔族能做的他们更为擅长。
如此拉锯凡人生活可想而知,蝼蚁远不知民之苦啊。
时至今日依旧在进行着这种可笑至极的虐凡活动,双方似乎在这件事上给杠上了。
天柱异动不但修士知道,魔族自然也是知道的,深渊的事本是他们计划之内,修者界的活动看似无脑,又何尝不是魔界指使?
深渊天柱之巅
此时的天柱之巅再无人影存在,小女孩留下一句话便如来时一般消失不见,是不是入另外几个大佬一般在暗处就不是寻常修士能知晓的咯。
猎狐主舰座舱,一阵延续下来的暴风骤雨似乎稍歇,舱室中再次充满某种耐人寻味的气息。
“还犟不犟?”
戏谑的声音充满莫名得意,然而没有得到回答,兰萍此时怕依旧魂飞云天没有还魂,接下来自然是一阵快意的奸笑响彻舱室之中。
良久,段德套上了自己仅有的大裤衩子,环胸抱臂盯着久不动弹的天柱,眉宇间有着一抹难得一见的着急。
是的,天柱光环上升至原本柱顶的位置便不再有变化,上面一截旋转依旧,颜色和实体化似乎不可逆转,已成定局。
但也仅此而已,传说中的通道在哪?魔族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你在着急?”
慵懒多了些甜腻的脆音打破沉默。
“没有,我急什么?要急的也是那些有目的在天柱上的家伙。”
段德不想暴露自己的去意,不管与身后女人是不是露水姻缘,在他心里其实早已认定她是他的,只是不能承认,自然也不想伤害,即便这伤害只是自己认为的。
“你我虽无情意圈住,却也没必要如此隐瞒,你的心思能瞒得住我么?”
有时候女人的心就是比男人细,段德的去意她早就察觉,嘴上说的痛快,表现得也是言行如一,但身为女人的她,真就希望如此?
“嗯,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回到修者界,只是条件总是不允许,如果此路不通,或许我需要麻烦令尊大人一番。”
既然话都说开,段德也不再隐瞒。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她是她我是我,关系没那么好。”
兰萍对兰采情的那种赌气式的忽略段德早就感觉到的,不想去问缘由,这只是她们母女二人的私事而已,他一个外人没有心思去了解。
“到时候迫不得已再说吧,萍儿,我,如果我回去你会随我回去么?”
试探性的问出心中不成熟的想法,若是兰萍答应,他自己都不晓得怎么跟家里婆娘们交代。
“倒是让你叫顺口了,我为何跟你回去?要走便走,有命在自有相见之日,只要那时候我还不是他人怀中的女人,即使再让你欺负几次也是可以的。”
段德有些失望也有些释然,心情瞬间变得不那般美丽,恨不得再转身狠狠惩戒一番,只是气氛如此他实在下不去手。
“欺负?好吧,就是欺负吧,如此,我也只能尊重你的选择哩。”
段德回首有些贪婪的审视着洁白如玉肌肤,云雨收,地未干,她也不矫情,懒得着装,他爱看便任他看吧。
“如此风景,若是入了他人之眼,我不得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