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惊,赶紧喊叫:“你们看,这个是殿下的东西,说明殿下来过此处。”
几人都过去,确定是他们要找的殿下之物。
很快有人指着刚埋的土包道:“殿下的储存袋在这里,想来这个土包,应该是埋了谁。”他脑补道:“我猜这个土包是殿下埋的,不知道是谁,竟然有如此荣幸,让殿下亲手埋葬。”
“别管那么多了,既然是殿下亲手埋的,我们就对他鞠个躬吧,然后赶紧去找殿下。”又一个开口。
其他几个都说好,然后集体对土包三鞠躬。
做完这些就准备离开,突然,一只手从土包里伸了出来。
夜色朦胧,灯火摇晃,还有一丝凉风入后脑勺,如此诡异的画面,瞬间吓得他们一蹦老高,有拔剑出来紧盯土包。
“诈,诈尸啦!”又一个猛然惊叫,不敢再停留,撒丫子逃命去了。
另外三个也都是随后奔逃。
他们平时杀人根本就不眨眼,对于尸体也是早已习以为常了,可现在,还是大晚上,又是阴风如后脖颈子,还突然从土包里爬出个人来,就算是胆子再大,也都得吓尿。
剩余的两人,只是吃惊片刻,对于诈尸一事,他们根本就不惧。
大声喊叫那几个逃跑的人,可已逃的无影无踪。
最终无奈,互看一眼。
眼神交流片刻,提着手中的武器,全神戒备的慢慢过去。
忽的,从那土包子突然钻出个不明物,由于现在是夜色,他们根本无法辨识其身份。
“竟然是个无头僵尸?”当中一个立马想到,惊惧片刻,旋即咬牙,将心一横,挥剑直接刺了过去。
嗤!
只是让他没想到,剑将接近,竟被那“无头僵尸”的手指一夹,使他动弹不得。
“元胡,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出手。”这个情急之下大声喊叫另外一个。
当元胡也准备挥剑过去时,却见那“无头僵尸”的另只手扯下自己头上的布条,厉喝一声:“大胆!”
二人一听,瞬间愣神,因为这道声音他们是再熟悉不过了。
很快恢复,元胡拿着火把过去,靠近见到了这位是张熟悉的面孔。
当即大惊,跪地问道:“殿下,怎么是你?”
说完反应过来,赶紧让另一个快松手,没等这个殿下回话,就急速的和另一个一起开始刨土。
也幸好这个土包没埋多深,四手轻松的划拉,很快就将这位殿下身上的土给扒完。
却又见殿下竟然是一丝不挂,元胡再次吃惊,道:“殿下,这是谁干的?”
不仅将殿下活埋,还扒光了殿下的衣服,这人不仅缺德,也是罪无可赦。
“我不知!”
殿下摇头,回想了片刻:“当时我正追着黑衣蒙面人,却不想到了这里,忽然寒毒发作,正待坐下压制时,没想到山崖上突然有一物掉下,因我有寒毒在身,身体来不及反应,便被东西砸晕了。”
“着实可恶,别让我得知是谁,不然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点天灯,竟然敢偷袭羽郡王……”
“元参。”羽郡王突然喊了声。
“在,殿下请吩咐!”元参回神,半跪行礼。
“将你衣服脱下。”羽郡王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他俩看向羽郡王现在是光着的,元参迅速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自己的外衣递过去。
羽郡王穿好,声音有些虚弱道:“带我去疗伤。”
他的寒毒未好,当时一物从山上坠下,眼看逃无可逃,只能使用最后一丝真气硬接,但还是低估了对方的重量和力度,不仅一下子击溃了所有的真气,也将人给击晕。
不过幸好防备的及时,没有当场被砸死。
回想刚刚,最为关键的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竟然在还把自己给扒光掩埋。
着实可恶至极。
在离开时,他命人把那件破衣烂衫给带上,想来定然能够通过此物,找到真正的元凶。
……
这个大陆和地方余霏晗都不是太熟悉,一直到天亮才看见路,随后就去找寻大路。
原主去上香都是走着去的,现在回去,虽然已经不是同一个灵魂,但却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来时步履瞒珊,回去虽然还是有些肌肉疼,但对现在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个事。
身上的伤痕也经过简单的处理,现已无大碍。
皇城。
将军府,余家,后院柴房。
清晨鸟儿在树头上叽叽喳喳,却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给打破了宁静,惊飞了众鸟。
三个四十出头,脸上皱纹起波浪,犹如花甲年纪的妇人,正在不停的拍打着柴房的木门。
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耐烦的喊:“起床了,起床了,这都日上三竿了,你们竟然还在睡懒觉。”
这个显然是不耐烦。
不一会,便听见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很快开门,是个外傅年岁的孩童,眼中虽充斥着不瞒,却不敢表现出来。
“我娘病了,我姐至今未归,你们不就是让我们干活么,等会我去……”
“还等会你去。”其中一个麻脸老婆子,打断了他的解释,有些烦躁道:“今天的活那么多,你难道是想要我们来干不成?不行,你说什么都不行,今天你们必须一起把活干完,别跟我说病不病!”
说完就要去屋里,要把躺在床上的妇人给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