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有没做违法的事情,谁敢抓我啊?”郭梅此刻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嘴里叫嚣着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做。
朱有全急了,说道:“顾里正你这是做什么啊?都是两个村子只见的摩擦而已,用的着抓人么?”
海天赐见顾青不说话,见她是要动真格的,示意人将几个妇人压住。
“小丫头片子,你敢抓我,我告诉你快些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好看。”郭梅嘴里骂着顾青,一脸的不屑。
“顾里正,你快跟大人说说,我们只是两村之间的摩擦而已,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朱有全见顾青不说话,也是心急如焚。
顾青看着那边叫嚣的人,下一秒被人拔刀抵住了脖子,当即吓的脸色都绿了,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看着自己的男人,等着他的解救。
“朱村长我没误会,这也不是村子之间的打闹,事情的起因大家都看到了,因为郭夫人擅用私刑,妄图害死别人性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是两村之间磨合而已?”
“怎么会是谋害他人性命呢?这不是他们做错了嘛!”朱有全有些不服气了,怎么就成了谋害他人性命了。
“是啊,那个陈玉兰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寡妇,胆敢勾引男人,沉唐就是她的下场!”郭梅也在一边附和着。
顾青差点就要被气笑了,这些人竟然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当真是没脑子惯了,原本这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事情,还义正言辞的教训别人,还想要将人沉唐,都是谁家的规矩。
“陈玉兰是寡妇,田大亮是光棍,谁规定不能在一起了?谁规定寡妇不能再嫁了?规矩是你定的?贞节牌坊你愿意守,就自己守着,你要管别人做什么?”
当真是好笑极了,她以为有了贞节牌坊的寡妇就甘心守寡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她要是喜欢自己守着就好了!
郭梅说见状站起了身说道:“顾里正,我们村可是有贞节牌坊的,可别因为他一个人毁了我们一村的人!”
“贞节牌坊?哪来得你们心里没数么?你自己有男人有孩子,帮你撑起一个家你过的幸福,你想方设法的给他们贞节牌坊,你以为旁人都不知道?”
顾青当初让朱家村搬进来,就是因为那一村的人寡妇带小孩的人多,一个妇人要养孩子要撑起一个家很不容易,本着寡妇门前是非多,连帮个忙的人都不敢有,要不是那些可怜的孩子和妇人,顾青看着郭梅就不会让他们搬进来的!
“你瞎说,你听谁乱说的,我拔掉她舌头!”郭梅听这话,有些心虚转而又死皮赖脸的说旁人乱说的。
“说没说错的你心里知道,要不是看在你们村寡妇带孩子的人多的份上,我也不想让你们搬进来,你们还真以为我求着你们了!”
顾青好笑,这些人当自己是傻子,这朱有全为什么放着心不来,他也是笃定了他们有用处,田家村的人不敢得罪他们而已。
“顾里正,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朱有全一听赶忙解释,表示没有这个意思。
“是不是的不重要,这件事情不能算了,我田家村的人谁嫁谁娶都是凭着自愿,只要她自己高兴,谁也管不着,你们想凭着寡妇不能有男人要将人沉唐,那就是草菅人命,谋害别人!依照律例抓起来就是了!”
顾青不理会他说的,这人一个无用的草包,还想着从她这里拿走些什么,或者得到什么,那就是做梦想屁吃!
“啊.....”朱有全这下傻眼了,没想到更傻眼的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