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那只狼居然没有发火,以她的智商,也没有能从介子微平静的语气中,听出半点怒意和不满。
到底是介子微太冷静淡定,太有自信,还是相信她不会对丰子恺以身相许,还是因为丰子恺太绅士,太君子?
随后的两天,云朵朵全方位无死角,三百六十度地检查了身边所有的东西,看还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介子微的。
手机是介子微送给她的,然后还有一个钻戒,一个小小的钻戒中,绝不会隐藏着什么追踪器。
拿着丰子恺的测探神器,云朵朵把随身行李所有的东西都搜查了一遍,似乎只有手机里面放了那样的东西。
她盯着手机,很有把手机拆卸开,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的意思。
“亲爱的,我洗好了,你要是快点的话,我可以等你一会儿,一起洗洗。”
邪恶的话,从丰子恺的嘴里说出来,云朵朵感觉到格外的陌生。
为什么现在她觉得,丰子恺和腹黑无耻,皮厚无比,阴险狡诈的流氓狼介子微,越来越相像,大有合二为一的意思?
无语,无视丰子恺的话,她继续寻找可疑点,最后连鞋子都测试了一次,确定只有手机一个可疑物品。
“亲爱的云朵,你以为那种东西是花生豆,遍地都是吗?给你用了一个,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你的重要性,还没有到达让他给你用好几个的地步。”
云朵朵皱眉,果然是近墨者黑,丰子恺一定是跟介子微混的时间久了,也开始堕落。
“云朵,递给我一条毛巾。”
浴室里面大债主吩咐了一声,云朵朵崩溃地回头盯着浴室根本就没有关闭的门,这人,洗澡不知道要关门吗?
要她递毛巾进去,里面有毛巾的好吧?
“子恺,你是故意的对吧?我记得里面有毛巾。”
云朵朵幽幽地说了一句,听到丰子恺理直气壮地说:“我拿出去忘记拿回来了,所以现在浴室里面没有毛巾。”
“你别说你忘记了,你就是故意的。”
满腹怨气,云朵朵记得,前天的晚上,她明明是睡在沙发里面的,满腔幽怨,因为某男霸道而腹黑,无礼而嚣张地霸占了她的床不说,连一句说把她的床让给她,他去住沙发的话都不肯说。
好吧,谁让人家是债主呢?
她忍,她去睡沙发!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半夜她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八爪鱼华丽而拉风的姿势,重新纠缠在丰子恺的身上?
是她在梦游?
还是丰子恺在梦游?
昨天晚上,她特意找出一根带子,把她的手腕绑在沙发的脚上,这一次就算是梦游,她总不会梦游到床上,去抱住丰子恺主动送上床了吧?
为什么,今天早晨她醒过来的时候,那条诡异的带子,是绑在了床脚,而不是沙发脚上?
为什么她仍然考拉一样,挂在丰子恺的怀里?
丰子恺,你那样睡觉不觉得累吗?
“毛巾,云朵亲,你不递给我的话,我只能自己出去拿了。”
出来自己拿,能算是威胁吗?
云朵朵正在迷糊地想这个问题,顺手拎起毛巾准备被丰子恺送进去,抬头却险些撞在丰子恺的身上。
健美的男子躯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的眼前,流畅蕴含力量的线条,每一道都是上帝的杰作!
丰子恺的身体修长健美,均匀美好,黄金比例的身材,足够去美术学院做一级模特的材料。
云朵朵感觉到有些耀眼,被丰子恺的美色弄得花了眼。
“云朵,你这是想通了,要进来和我一起洗澡吗?”
云朵朵举起毛巾,遮住眼睛,祸害啊!
这男人,和狼一样都是祸害,祸国殃民的那种!
“子恺,我记得你不该是这样的,在我的心中眼中,你就是绅士的模范,贵族中的贵族,古代的君子,温润如玉……”
“那些只是我的伪装,云朵宝贝,我愿意也只愿意在你的面前,暴露出我的真实面目,就如现在。”
丰子恺的语气很淡定,似乎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线的人不是他,他正穿着西服革履。
云朵朵以为介子微的狼皮是天下第一厚,现在她才清楚地认识到,原来丰子恺的皮,一点不比介子微薄!
“亲爱的,你这是想亲手给我洗澡呢,还是要用毛巾给我擦干净?”
“子恺,尊敬的丰总大人,我想明白了,我跟你走,我听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