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去想这些东西,然而他的思绪,他的身体和意识却偏偏难以自.拔地沉浸在里面,像是泥沼一般,让他越陷越深。
一声轻哼兀地从言息月的唇间溢了出来。
言息月自己并未觉察,却是让在他不远处的宁远远听了个清楚。
宁远远一下抬起头,第一反应是去看言息月怎么了,见他仍保持着之前的的动作,那绷起的弦才算松了。
可是,她的脑子紧接着就不受控制地又回放了一遍那个声音。
这一声轻哼,虽与他从前受伤时忍耐痛苦发出的声音类似,却又不大相同,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柔软的丝缎滑过水面,滴水绕云,透着难以言说的欲.望和纠缠。
宁远远意识到那代表什么的时候,脸瞬间红了。
她捂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从指缝间看了出去。
这么长时间了,阿月还没好吗?
别给憋坏了吧……
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啊,没事拔什么草,玩什么火呢!
宁远远崩溃地埋头一顿痛心疾首。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好像老旧的电视机卡壳一样,模糊了一瞬,随后便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宁远远愣愣地望向言息月,一时间竟是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大拇哥。
?????
等等!
这bg文啊!这不是女a男o的文啊!
宁远远,你不对劲!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内心中的那个小人嘶吼着让她清醒,但是,覆水难收,现在的她已然没办法回到过去了。
她,宁远远,从此便是牛钴禄·远了!
啊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又或许,她已经崩坏了吧。
她居然听见自己颤抖,却流畅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阿月,要不我帮你吧。”
……
空气中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寂静。
又似乎没有。
反倒是宁远远第一句话说出了口,内心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她吞咽了一下,盯着言息月咬紧的腮帮,接着道:“不是那种帮,只是用……”
“莫要妄言!”言息月终于绷不住了,一个眼刀扫过来,果真让宁远远闭上了嘴。
宁远远巴巴眨了两下眼,一脸的无辜。
亏得言息月这时还怕自己语气重,顿了片刻,才红着眼,艰难地哑声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必管我,自去休息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