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一样的快感里,凌波看不到他的脸,被他冲撞着,求着他换个姿势,起码能看到他的脸的姿势。
陆唐被她叫的险些射出去,快要精关失守的瞬间,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她把她翻煎饼一样翻个个儿,和自己面对面贴着。
凌波乖觉地伸出双臂挂在他脖子上,一脸的水,说不清是泪痕还是刚才花洒里的水。
声音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寻着他的嘴唇去吻,小猫一样的叫着他:“陆唐”
陆唐被她此刻的乖顺和依赖刺激到,心里软成一片。
捞起她的一条腿跨在腰侧,再次狠狠的进入了她。
比刚才后入的姿势更容易发力。
唇齿纠缠着,回应着她的依赖,舌头模拟着下身性交的速度,往她的嘴里送。
“嗯陆唐”
嘴里含着陆唐的舌头,回应着他,和他纠缠在一起,还是忍不住去叫他,发出声的是“嗯嗯啊啊”的嘤咛,根本听不懂她叫了些什么。
眼角的泪水顺着就流了下来。
陆唐
我喜欢的人我哥哥的最好的朋友。
我崴了脚落在队伍后面,是你一直陪着我,哄着我还给我唱歌,教我调整呼吸,不停的鼓励我说:“加油,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当然只是个幌子,可就是让人有了继续走下去的盼头。
他的嗓子低沉好听,山涧丛林里,回荡着他的歌声:
“雨后有车驶来,驶过暮色苍白,旧铁皮往南开,恋人已不在。收听浓烟下的,诗歌电台。不动听的咳嗽,至少看起来,归途也还可爱”
歌声渐渐飘远、飘远
翻山越岭,穿越时光,化成了现在自己耳边的喘息。
“陆唐”
凌波固执的,哪怕出口的是不成语调的嘤咛,也还是一遍一遍地叫着他。
“陆唐陆唐”
可陆唐偏偏听懂了。
吻着她流泪的好看杏眼,狠狠的把自己的欲望撞进了她的身体里,马眼一松,把滚烫的白浊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喘息着,颤抖着,收紧双臂抱紧了怀里赤裸单薄的凌波。
“我在。”
我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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