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默默掩面……太子爷你这是病啊!得治!
皇甫长安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玲琅公主,不屑道:“本公子又不是胡搅蛮缠你,你瞎鸡冻个什么劲儿啊?”
闻言,玲琅公主一时无语,默了一阵才有换了个语调,阴阳怪气地质问道:“话说……刚才你偷偷躲在门口干什么?该不会是在偷听我们讲话吧?”
“偷听?呵……”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皇甫长安愈发不齿,“你嗓门那么大,跟个喇叭似的,本公子隔着十弯八拐都能听到,还用得着偷听吗?”
“什么?!”玲琅公主几乎要跳起来,“你说本公主的嗓门像喇叭?你敢再说一次?!”
掏了掏耳朵,皇甫长安那叫一个直言不讳:“小喇叭,麻烦你把音量降低一点好不好?脑袋都被你震得嗡嗡响,就你这音量,不去军营真是可惜了……”
“去军营,为什么?这嗓门、嗓门大……跟去军营有什么关系?!”
“你啊,只要往战场边一战,撅起小嘴巴一吹,一准儿比那号子还响,还省了不少号角钱,多好啊,一举两得嘛!不对,没了你在宫里大呼小叫,清净,简直就是一石三鸟……”
“你……你……”三番四次败下阵来,玲琅公主终于彻底没辙儿了,只得回过身跑到南宫重渊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抱怨,“太子哥哥!这魂淡欺负我!你帮我骂她!骂得她狗血、狗血喷头!”
“是狗血淋头好不好?切……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没文化……”
玲琅公主顿时气红了眼睛,险些逼出两行清泪来:“太!子!哥!哥!”
南宫重渊无意插足这种鸡毛蒜皮的口舌之争,只淡淡应了一句。
“是狗血淋头。”
玲琅公主快哭了:“……我指的不是这个!”
南宫重渊天真无邪:“那你指的是什么?”
玲琅公主一字一顿,字字泣血:“帮我骂她!骂屎她!”
南宫重渊一本正经:“如果光靠骂就能把人骂屎的话,那还要武器做什么?”
“那就、那就骂她个狗血淋头!”
“好。”南宫重渊莞尔一笑,随后回头转向皇甫长安,从薄唇中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节,“狗血淋头。”话毕,又回头拍了拍玲琅公主的肩头,安慰道,“好了,骂完了。”
皇甫长安:“……”纳尼?!辣个啥……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玲琅公主终于嚎啕一声,哭着夺门而去:“太子哥哥,连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原来你跟她,你跟她真的……呜呜呜……”心好累,再也不会爱了!
一直眼睁睁地看着玲琅公主哭着跑开,皇甫长安还是一头雾水,甚至颇有点儿受宠若惊,不由小心翼翼地迎上前,低声提醒。
“喂……她哭了诶……”
“嗯。”
“是你把她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