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邪邪笑着，一鞭子又抽了过来。
“疯子！！”
沈言脸颊涨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疼的。
“呵呵，骂得好啊。”
顾程手腕一转，一鞭子狠狠甩在了沈言胸膛上。
“顾程！我c你奶奶的！！”
身上泛起火辣辣的疼，好像胸膛被利刃划开了一条口子。
“只会这么一点骂人话吗？再想想。”
顾程速度陡然加快，几鞭子猛抽下去。
沈言咬紧牙关，什么声音也不发出来了。
“怎么不骂了呢？”顾程目光一暗，冷笑道，“我想听。”
神经病！！
沈言闭上眼睛，抿紧嘴巴，只当自己身处虚无之境。似顾程这等疯子，他越是有反应，顾程就折腾得越起劲儿。
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身旁的床垫往下重重一凹，身上突然一凉。
沈言骇然失色，立马睁开了眼睛。
顾程一手拿着一盒小药膏，一手沾着药膏在他身上抹开。
沈言脸色大变，又惊又惧，完全不知道这疯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是打了他之后又来疗伤，方便这疯子继续折磨他吗？
“呃……”
碰到自己於痕的手指突然狠狠一按，疼得沈言冷汗直冒。
“疼吧？”顾程一面给他揉摸药膏，一面邪笑道，“我说过我会生气的，你别想我这么容易就消气。”